听到春花露,白兰心儿一跳,小脸渐渐的红了,低声轻啐一口,不在与田中尘说话。
田中尘见她娇躯微颤,轻声道:“你知道春花露是什么吗?”他说的十分正经,没有一点猥亵的感觉,好似他此时在与白兰讨论兔子肉的味道。
白兰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田中尘慎重道:“春花露是男人们的**一种,且是**中最好的,它对一些男人而言意义十分重大。”
白兰听了大羞,轻呼道:“田公子!”如果不是田中尘语气正经,她一定会起身扁人。
“白姑娘,听我说,我的计划就是把春花露卖出去。”田中尘强忍笑意,盯着不断蠕动的浑圆臀部,轻声道:“春花露十分珍贵,配置不易,世面上的数量很少,只是我不知道它的低价大概是多少。白姑娘,你闯荡江湖应该是见多识广,你知不知道春花露大概的价格?”
被问及**的价格,白兰心中又羞又恼,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田中尘,但田中尘一派正经的语气让她无法发作,摇头后,她低声道:“我不知道。”
田中尘长叹一声,又问道:“白姑娘,你知道长安里最著名的青楼是哪一家吗?看来进城后,我想先去一趟青楼,在哪里应该可以把春花露卖掉。”
田中尘的得寸进尺让白兰再也受不了了,她猛地转过身来,气道:“田公子,这样的问题你怎么可以问一个女儿家呢?”
田中尘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从床铺上爬起,快步跑到白兰身前。白兰见他动作迅速,吓了一跳,翻身站了起来,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田中尘没有看向白兰,而是认真的看向地上的稻草,摇头道:“你刚才翻身太猛烈了,现在稻草乱了,我帮你重新铺。”说着他蹲下身去,口中又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对**的事这么敏感。”
白兰见他细心体贴,口吻认真,心中怒火顿时去了九成,又见他小心的铺设稻草,心中不免的升起几丝愧疚,不由得口中轻声道:“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
当一个好人做坏事时,无论他做的事怎么坏,别人都不忍心责备他,但要是一个人装成好人去做坏事呢?田中尘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邪恶,但他没有任何不好的意图,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解一解闷。白兰性格柔和,换做疯女人听到他那番话可能早就奋起掐人了。回头对白兰一笑,他道:“原谅我一件事,好吗?”
白兰黛眉轻蹙,不解道:“什么事?哦,刚才的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我知道。”
田中尘摇头道:“不是那一个,是这床铺的事。”说着他把地上的稻草重新整顿,同时道:“刚才那样铺制虽然睡起来舒服,但不能更换姿势,只有身子微微扭动就会感觉十分便扭,会让你从梦中惊醒。也就是说,我给你安排那样的铺设就是为了让你不能好好安睡。”
听到这话,白兰一惊,连忙问道:“你和我无缘无仇,我们还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田中尘转向她,微笑道:“你长的很美,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明天以后你我还会不会相见,我要让你记住我。问你**的事,也是这个目的。对不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能原谅我吗?”
白兰俏脸红烧,马上转过身去,但没有走开,半晌才道:“你这人真,真坏。”她说的很轻,没有一丝恨意。
田中尘呵呵一笑,道:“重新铺好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
白兰呆立半晌,也重新躺下,姿势还是那个姿势。田中尘看了一眼浑圆的臀部,闭眼的同时丹田内的真气四散经脉中。身死奇功经过这半年的不断修炼,田中尘终于可以控制呼吸了,但还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鬼功法的诡异了“或许现在我还在‘诡异难明’的境界里。”
第二天清晨,田中尘醒来时白兰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她是羞愧还是恼怒才离开他的。白兰只是他路上的调味剂,她的离开他并不感觉怎么失落。人聚人散,世事无常,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疯女人还有即将在京城里见到的林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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