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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等萧尘走了,再慢慢理会此事,可欢颜脱口就问了出来,安然想阻止也来不及,便忍不住瞪了欢颜一眼。
欢颜被瞪得莫名其妙又很委屈,正反省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时,就见萧尘一脸黯然又担忧的看着安然:
“安然知道,我自小嗅觉就异于常人。这水里被人掺了一种气味极淡药性却十分猛烈的药物,此种药物……我幼时曾闻到过——”
他顿了顿,才模糊的轻笑一声:“我父亲宠妾用过掺了这药物的水净了面后,隔天整张脸便都烂了,从此再没有好过。
我亲眼看见那宠妾毁了容貌,因而对那药物记忆深刻,没曾想,大梁的摄政王府竟也有人知道这个,还拿了来害你。”
早年的武安侯府里也是烂事一大堆,即便觉得丢脸,他也并不避讳安然。
萧尘说着,面上的神色愈发紧张与担心:“你行事一惯直来直去,这样的阴私手段怕是见得少也听得少。”
寻常手段也就罢了,安然是在皇宫那个大染缸浸淫下长大的,又出了名的刚硬刚强、睚眦必报,萧尘相信寻常女人也不可能在她手里讨到什么好处。但像今日这样防不胜防的下毒谋害,萧尘自然担心不已。
想着今日若不是他赶得巧,安然就要受大罪了,萧尘连声音都发紧起来:“那摄政王又表现的十分爱重你的模样,这府里女人那么多,你院子里伺候的这些人怕全都不能尽信,怎么让人放心得下?”
那男人若真的爱重她,又怎会放任府里的女人欺她害她?
她深陷在此处,身边唯有一个欢颜可信,这般举步维艰的局面,他却一点儿也帮不上她,这叫他如何能不痛苦自责?
他看着安然,眸底的痛苦渐渐被坚定所取代,他现在不能护她爱她,不代表他这辈子都不能再护她爱她!
他会努力,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努力让夏国变得更强,强到再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唯有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才有保护她的权利!
安然并未发觉他的神色变化,只淡淡笑道:“这次是我太大意了,你放心,不会有下次的。”
刚才那盆水她还留着呢,她无福享用的,总要留着给那个害她的人使用才行。如此妙物,怎可浪费?
萧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来,那珠子不过小指大小,材质似石非石,似木非木,暗沉沉的并不显眼,却散发出一股子几不可闻的淡淡的清香味道。
他将那珠子交给安然,解释道:“这是避毒珠,能辨识毒物。你放在身上,日后再不用怕任何毒物。”
安然愣了愣:“这是你家那颗……传家用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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