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吕修远这话,欧阳将军一双浑浊的眼珠子都睁圆了些。
他喊覃姑娘什么?
皇上?
他为何没听过哪国有女皇帝?
但看他那样子,又不像是假的。
对上吕修远目光里的失望,覃可努力为自己开脱。
她手牵了牵身上湿哒哒的袍子:
“你们看,孤身上还穿着衣裳呢,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像是怕他们不信,覃可撩开袍子,扯了两下里面的裤子:
“这不,孤连裤子都穿得好好的,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夏峋手指向傅枭邪,“可他什么也没穿,皇上与他泡一个缸子合适吗?”
耶律鑫也附和道:“夏峋说得没错,皇上不该如此放纵,与一个陌生男子共浴,即便和衣也不可。”
欧阳将军好像明白了,极度国皇上竟然是个女的。
女扮男装吗?
他们国家的子民知晓这事吗?
等等,这皇上是被他家鑫儿掳来的吗?
自古君王多风流。
那他家鑫儿一辈子岂不是要和好多男人争宠。
他本想着找个日子,去覃姑娘家里拜访下聘,争取早点将她给鑫儿娶进门。
可对方是皇上的话,他该如何是好?
眼下劝鑫儿放弃这段感情,还合适吗?
刚想着,他就听他家鑫儿开口了:
“皇上怎么不说话?皇上这是默认了自己是个渣女吗?”
欧阳将军内心一怔。
他家鑫儿好猛,竟敢如此这般跟皇上说话。
与欧阳将军想法不同,覃可觉得他们说得很在理。
但不可否认,泡完那药水,她的确感觉自己身子舒服了很多。
这该如何对他们说清楚?
“阿丘。”覃可一个喷嚏打出来。
傅枭邪瞧着她,薄唇轻启:
“去隔壁房间,朕让人为你准备了干净衣裳。”
覃可点了下头,袍子都湿透了,确实得换一下。
等她换好衣裳回来。
发现傅枭邪已穿好衣袍,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
吕修远三人站在他对面。
四个身高差不多的美男站在一起,很是养眼。
但几人似乎在吵架。
“皇上一定是被你强迫的,本相这就帮皇上杀了你。”
说着吕修远拔出长剑,便朝傅枭邪刺去。
伤已完全恢复,傅枭邪眸色一寒,一掌朝他击去。
一阵强大的气流朝吕修远袭来,逼得他的脚步连连后退。
见状,夏峋、耶律鑫一个闪身过去,皆是伸出手掌,输送内力去帮吕修远。
傅枭邪大手一挥,一阵带着冰渣子的冷风袭来。
三人皆是飞出去好远,互相抓扯下才得以稳住步伐。
瞧着三人,他眼神里满是不屑:
“朕的伤好了,你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朕的对手。”
“不想死的滚远点,不要来挑战朕的耐心。”
吕修远三人脸色都很不好看,皆是憋着气,咬着牙瞪着傅枭邪。
假装看不到他们充满敌意的眸光,傅枭邪头微偏。
瞧向不远处的欧阳将军,语气冰冷:
“大半夜不睡觉,擅闯朕的寝宫,欧阳将军想造反不成?”
欧阳将军立马跪到地上,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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