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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跟个没思想的木偶般,就这么看向他。
他冷冷勾唇,“让开。”
几人乖乖照做。
吕修远推门进去。
当看到榻上昏睡过去,满身暧昧痕迹的覃可时,他一双蓝眸里染满怒火。
砰——
气得他一掌击坏一张矮桌,发出一声巨响。
桌子腿碎木块乱飞。
这么大的声响,床上的覃可却丝毫未动,睡得很沉。
吕修远嘶吼出声:“夏峋,本相要你死!”
说完,他便抱着覃可离开了客栈。
待夏峋领着郎中返回来时,发现覃可不见了。
问几个守门的禁卫军却啥也不知。
他们似乎缺失了一段记忆,关于覃可离开那一段的记忆。
他又去问了掌柜和店小二,也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到底是谁劫走了皇上,还迷惑了大家的心智?
嗖——
一支箭矢射来,夏峋一个后空翻躲开。
“咚”的一声,箭矢射到他身后的柱子上。
箭矢上还有一张纸条。
夏峋赶忙走过去,取下柱子上的箭矢,查看纸条上的内容:
想见皇上,今夜子时城郊竹林见。
在皇城做禁卫军这么久,这笔迹他认得,是吕修远。
他捏紧了纸条,眸光狠厉,“吕修远,你给我等着。”
一家客栈三楼房间里,正拧着眉毛给覃可上药的吕修远。
鼻尖忽然一痒,别过脸打了个“喷嚏”。
掏出怀里的斯帕擦了擦,扔到一边,他这才继续给覃可上药。
本以为皇上是病了,吓得他已经喊郎中来瞧过了。
结果郎中告诉他皇上只是服用大剂量春.药后,过度劳累睡着了。
但她身上那些伤确实不少。
郎中离开时看他的眼神,似乎跟看禽兽一样。
还语重心长地叹息道:“年轻人,纵.欲过度伤身呐,还请多节制。”
当时气得他脸都绿了,对夏峋那小子的恨又多了几分。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小畜生,竟敢给皇上下药。
还如此不知轻重的对皇上。
当帮她的重要位置上药时,吕修远更是怒得将药膏都砸了,嘴里大声骂道:
“夏峋,你小子死定了!”
门外值守的霜顺,听着屋内的响动,身板都跟着狠狠抖了一抖。
他家大人又发脾气了,恐怕又有哪位爷要倒霉横死了。
等帮她上完所有药,吕修远才找来干净衣裳给她穿上。
这几日逍遥国那边,吕修明与他爹出了点事。
本是要来寻皇上的,他拐了个弯去了逍遥国一趟。
这才耽搁了。
没成想皇上竟然被夏峋那小子欺负成这样了。
耶律鑫那个混蛋在干什么?
连皇上都保护不好,还让她被人下药了。
真是个废物。
一处理好逍遥国那边的事,他便日夜兼程地赶来了,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
他简单泡了个热水浴,擦干身上的水,就这么光着身子爬进被窝。
将睡着的覃可抱进怀里睡了。
一连睡了几个时辰,总算精神了。
外头天色已暗,是该去处理夏峋那小子了。
瞧着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吕修远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由得弯起唇角。
这才轻轻抽出手臂,依依不舍地下了榻。
[宿主醒醒,夏峋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