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就馋了,也更渴了。
她张开嘴巴,便塞了进去。
嚼了嚼,软软甜甜的还挺好吃,只有很小一个核。
吃完一个,她又摘了一个。
一连吃了十几个,终于不再渴了。
说话声越来越近,还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覃可竖起耳朵,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那边。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头戴珠钗、一身华服的女子。
男人步伐生风,女子几乎是追着他在跑。
边跑女子边喊:“太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给你下药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被叫太子的男子,脚步顿住,扭头看来,语气冰寒:
“叶馨儿,你我永远不可能,还要我说几遍?别再让我看到你,滚!”
说完,男人大步走了,独留女人愣在原地哭泣。
覃可忍不住在心里一声叹息。
又一个爱而不得,傻傻跑去下药献身失败的戏码。
真是个傻女人。
为了个不爱你的男人,如此作贱自己。
不值得。
待女人哭哭啼啼地跑走后,覃可才从矮树下钻出去。
糟了,脚蹲麻了,脑子似乎还有点晕乎乎的。
她试着走了两步,不行,脑子晕得厉害。
她连忙拉着树枝,才稳住了身子,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砸下来。
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
为何会这么热?
“要我扶你吗?”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覃可身板狠狠抖了一下。
扭头看来,男人正是方才被叫太子的男人。
此刻他正满眼戏谑地瞧着她。
覃可拒绝,“不必了。”
她抬脚跑走,没跑两步却被人忽然扯了回来。
撞进一个厚实的胸膛里。
男人一把掐住她脖颈,唇角勾起浅浅的嘲弄:
“藏在暗处偷听了半天,是想作甚?”
覃可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拧断了,好疼。
男人眸色暗沉,“谁派你来的?说。”
覃可手拍打着他的大手,“你这么掐着我,我怎么说?”
男人松了手。
她手摸着脖颈,大口喘气。
男人有些不耐烦道:“快点说。”
覃可背在背后那只手,忽地甩出来。
将一包在丝带空间里取的药粉撒向他,转身就跑。
男人一边屏住呼吸,一边伸手抓她。
只抓到她头上一支玉簪。
眼见着她一头青丝倾泻而下,跟只兔子似的,快速跑走了。
男人微微惊讶,竟然是个女子。
他就说身材为何如此娇小?
难不成又是哪家大臣送来爬他榻的小妮子?
他将玉簪放到鼻尖嗅了嗅,好香。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薄唇轻启,吐出两字:“有趣。”
覃可腿软得一批,步伐踉跄着一路奔跑。
万幸没迷路,撞到了正找来的夏峋。
一接触到她滚烫的、还汗哒哒的身子,夏峋震惊极了,“皇上这是怎么了?”
覃可身子都在忍不住的发颤,只觉得热得慌,结巴道:
“夏、夏爱卿,孤、孤好像中药了,快,抱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