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痊愈,不必再喝药了。”
这药好苦,她才不喝了。
耶律鑫被她这满眼抗拒的样子逗笑了,柔声哄道:
“我有蜜饯,喝完药吃点蜜饯就不苦了,乖啊。”
“你骗人。”覃可扭过头去,不看他。
耶律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冲她摇了摇。
覃可看出来了,哪里是什么蜜饯,分明就是几块糖糕。
但照耶律鑫这倔性子,若是她不喝药,他肯定不会离去。
于是覃可坐直身子,很认真道:“耶律鑫我真的好了,药不必……唔……”
她话还没说完,耶律鑫的唇便堵了过来。
还将药送进她嘴里,迫使她咽下去。
浓浓的苦味滑过喉咙,覃可快哭了。
她用力推他却推不开,气得她只好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肩。
耶律鑫的小舌相当灵活,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嫩肉。
将那些中药的苦味吸取了个干净。
吻了她好一阵儿,才松开了她。
覃可被他吻得脑子发晕,张开红唇大口喘气。
耶律鑫弯唇一笑,“怎样,皇上还觉得苦吗?”
“苦啊,混蛋。”
覃可一拳头锤在他心口上,小手却一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
他直勾勾地瞧着她,拉着她的手凑近唇边,轻轻吻了吻。
对上她一双染了情.欲的眸子,覃可眼眸狠狠一颤:
“耶律鑫,白日青光的孤不准你想那些……唔……”
拒绝的话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覃可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望着窗户口照进来的阳光,一缕缕落到地上,洒下一片金色,覃可有些生气道:
“耶律鑫,门窗都没关,大白天就想着做这种事,你害不害臊?”
耶律鑫没皮没脸地咧开嘴角,快速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理所当然道:
“府内的人皆知你是我女人,我和自家女人亲热为何要害臊?”
说着,耶律鑫又要凑过来吻她。
覃可双手按着他那张俊脸:
“说正事,害你娘亲的内奸抓到了没?”
耶律鑫微挑了下眉,“你养病这几日,我一直在操办此事。”
“我设了个局,不出意外今夜那人便会现身。”
覃可有些疑惑,内奸这么好抓的吗?
她忍不住问道:“真的吗?”
“当然。”耶律鑫自信满满地点了下头。
对上覃可眸中的狐疑,他嘴角放平: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的能力?”
“绝对没有。”覃可立马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还笑了笑。
太好了。
等耶律鑫抓到内奸,他们就可以返回极度国了。
以往她日日待在皇宫里,没感觉到。
出来这几日,才发觉极度国处处都好。
不知她在开心什么,耶律鑫犹豫了下,还是问道:
“先前船上那中年男人,这几日一直在将军府门口等你,我让人将他拦下了,你要见他吗?”
若不是看在他跳海救了她的份上,他早就将人撵走了。
等有机会了,他一定要学会游泳,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见。”那可是她的老乡,她怎么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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