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耶律将军跟孤已经拜过堂了吗?”
耶律鑫摇头,“皇上在昏睡,臣正准备找个母鸡拜堂,返回房间就见皇上醒了。”
“母鸡?”覃可“噗嗤”一声笑了。
“耶律鑫,孤还不如一只母鸡吗?你竟然想跟母鸡拜堂?”
耶律鑫脸颊微红,抓了抓头发:
“臣这还不是病急乱投医,让皇上见笑了。”
覃可收起笑,“算了,孤不嘲笑你了,说吧,这是什么地方?”
耶律鑫抿了抿唇,才道:“臣说了皇上会生气吗?”
“嗯?”覃可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大度道:
“不会,耶律将军尽管说。”
他很认真地与覃可对视着,缓缓开口:
“皇上昏睡几日以来,臣急了,动用了一切关系,试图治好皇上的病。”
覃可眉心一折,总觉得他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下一瞬,她就听他道:“臣去找了他,现在皇上应该叫臣欧阳鑫了。”
一听这话,覃可只觉五雷轰顶般,脑子“轰”一声炸了。
连带着她的音量都提高了好多。
“所以,耶律将军这是背叛孤的极度国,要投奔迎巧国了吗?”
他摇了摇头:
“皇上误会了,本将军即便认祖归宗,也断然不会背叛皇上,更不会背叛极度国。”
覃可冷笑,“好一个不会背叛。”
“那将军倒是说说,孤昏睡后,为何不通知夏统领来接孤,而是自作主张将孤带走?”
她四下看了看,瞧着屋内的装潢,心中隐隐有了推断:
“若孤没猜错,这里应该就是迎巧国吧。”
“耶律将军这是想将孤交给你那负心汉的爹,做见面礼吗?”
耶律鑫满眼受伤,“皇上为何会如此想臣?”
他急着解释:
“他们并不知皇上身份,只知皇上是臣爱慕之人,臣悄悄将你掳来了此处,仅此而已。”
对上他漆黑瞳仁里那片真挚,覃可最终选择了信他。
但心里还是怪他将她带来了迎巧国。
要知道迎巧国是先皇在位时,将其驯服的。
当初他们屡次来犯。
先皇御驾亲征,率领耶律大军和玉家军,与之交战数月之久。
才侥幸赢了。
从此,迎巧国表面臣服。
每年按照条约为极度国缴纳贡品。
实则他们野心勃勃,养精蓄锐,等着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书里都写了。
极度国内乱之际。
趁机落井下石,攻打并占领极度国领土的也有迎巧国的参与。
所以这等狼子野心,她不得不防。
若是让迎巧国国王知晓她是极度国皇帝。
恐怕不光她小命不保,还会变成要挟太后、终止进贡协定的筹码。
“皇上饿了吧,臣让人准备点吃的来。”
耶律鑫低磁的嗓音拉回覃可飘远的思绪。
她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轻轻“嗯”了一声。
整整七个日日夜夜没吃饭,即便系统自动给她补充了营养剂。
但她胃里空空如也,依然还是饿。
等耶律鑫一走,覃可便立马呼唤系统。
“阿统快出来,给孤说道说道这几日发生的事。”
“孤不信耶律鑫是因为孤昏睡后,病急乱投医才认祖归宗的。”
[宿主聪明,的确不完全是这样。]
覃可眉心拧得更紧了些: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别吊孤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