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紧她的腰,抱着她滚了一圈,压下。
瞧见他眸中的色彩,覃可慌了,“吕相要干嘛?”
吕修远笑了,眼神却是多了丝丝自嘲的意味:
“皇上没被摄政王喂饱,如今饥渴得连臣一个受伤的人都不放过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覃可被他这话震住了。
不为其他,只因月光下,她在他眸中看到一抹深深的伤痛。
一闪而逝。
虽然很快,但她还是看到了。
吕修远这是在怪她。
怪她与坤衍做了那种事,却忘记了对他的承诺。
覃可努力在脑子里整理措辞,想着该如何安抚他。
吕修远直盯着她,眉心微拧,声音轻颤:
“臣不需要皇上的可怜,臣要皇上的心,皇上给吗?”
覃可内心一怔,给什么?
真心吗?
她一个来做任务的人,随时要拍拍屁.股走人,要怎么给?
见她迟迟不吭声,吕修远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很快,他唇角放平,大手揪住覃可的衣衫一扯。
撕拉——
覃可只感觉脖子一凉,领口的衣衫被他扯破了。
雪肌上大片的暧昧痕迹暴露在月光下。
看着那些印子,吕修远蓝眸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咬牙切齿地质问:
“皇上在与摄政王做那种事时,可有哪怕一丝想过对臣的承诺?”
覃可被他眸中席卷而来的疯狂吓到了,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星子,才道:
“吕爱卿,孤不是自愿的,孤是被迫的。”
瞧见他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覃可继续撒谎:
“你也听到了,坤衍他说要攻打极度国,孤害怕,就只得随了他的意。”
“孤想着若是能救极度国,孤这身子舍了也无妨,孤从未忘记过对吕爱卿的承诺。”
覃可举起一只手来发誓,“真的,孤发誓,若孤有半句谎言,孤不得好……唔……”
吕修远大手捂住她嘴巴,不要她说出诅咒自己的话来。
他充满戾气的眸色,柔和了三分,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真是这样?”
嘴巴被他捂着,覃可只好猛眨了几下眼。
那样子似乎在说“是的,千真万确,孤从不骗人”。
吕修远释然一笑,即便知道是假话,他也信了。
他来时就在心里说服自己,只要皇上解释,他就原谅她。
皇上不但解释了,还发了毒誓。
证明皇上心里有他。
怪只怪皇上心思单纯,受了摄政王的蛊惑。
他大手松开,瞧着她嫣红水润的唇,喉结咽了咽。
更怪他之前顾虑太多,不然也轮不到摄政王来占了先机。
覃可不知他在想什么,被他看得心里发慌。
“吕相,孤……唔……”
他话还没说完,唇瓣便被堵了个严实。
吕修远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凉。
今夜的他很霸道,很急切,力道还有些重。
似乎带着惩罚般的意味,弄疼了覃可。
这一吻,吻了好久好久。
久到覃可都快窒息了,吕修远才松开她。
她张开红唇,大口喘气。
吕修远还压着她,就这么瞧着她问:
“臣的吻技跟摄政王比起来,哪个更好?”
缓过劲来,覃可顺着他的话笑道:
“坤衍那吻技烂透了,哪有吕相的好嘿嘿。”
“皇上还真是个渣女,皇上在臣身下开心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覃可闻声看去。
只见坤衍从林子深处走来。
一身白袍皆被血染透了,手上提着的长剑,剑尖朝下滴着血。
惊得她眼皮狠狠一跳。
天呐,她第一次说坤衍坏话就被抓包了。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