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吕修远摊开手心,小虫子爬到他掌心里。
他直直看着它,蓝眸里闪过一抹光,眉心眨眼拧成了一个川字,怒道:
“坤衍他怎么敢?!”
是他忙着处理朝政疏忽了,真是该死!
万幸皇上还知道用离魂蛊给他报信。
将小虫子收进瓶子里,揣入怀中,又收好小白鼠,吕修远这才看向刘三妹。
只见她眼神由迷茫、疑惑转为震惊,再到不可置信。
她手指着自己,“我竟然被覃可那个贱人控制了?大老远的跑来极度国给她送信?”
气得她张牙舞爪地怒吼:
“覃可,你个贱人,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干你的血,以泄心头之……呃……”
只听“刷”一声响,吕修远拔出长剑,“呲呲”两声贯穿了她的胸膛。
刘三妹未吼完的话卡顿住,嘴里的血包都包不住,沿着嘴角流出来。
心口疼得厉害。
她还不想死,她还没嫁给表哥,还没看到覃可那个贱人死。
吕修远冷漠地拔出长剑。
剑尖带出一股鲜血,溅了他一身。
刘三妹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注定死不瞑目。
吕修远摸出一方白色帕子,将带血的剑擦了个干净。
相当嫌弃地将帕子扔到她身上,语气冰冷:
“敢伤害皇上之人,本相必除之。”
他拧着眉心吼了一声:“霜顺,出来收拾干净。”
一个人影从树林深处窜出来,抱拳跪地行了一礼,“是,大人。”
吕修远没敢耽搁,收拾好包袱,买了马匹,即刻启程去了黑域。
等着吕修远来救自己的覃可,装了几日,实在装不下去了。
每夜坤衍皆会来抱着她入睡,又是准备热水袋,又是喂她姜糖水。
姜糖水她都快喝吐了,也不好拒绝。
刚开始那几日坤衍还很老实。
渐渐的她半夜会被他吻醒。
每次皆是天雷勾地火,就差最后一步,覃可拉住他的大手。
坤衍努力压下一切,声音沙哑克制,“小可的癸水还没走么?”
覃可慌得一批,撒谎道:“没,还没。”
坤衍只得又吻了吻她,起身去了里间泡冷水浴桶。
听到里间的响动,覃可松了口气,裹紧了被子。
又逃过一劫。
不过她感觉坤衍的忍耐力越来越差了。
癸水这借口也只能用几日。
到时她又该找什么借口拒绝坤衍?
只希望吕修远可以快点来解救她。
好不容易又熬了一日,趁着坤衍去处理政务之际,覃可在屋内泡澡。
装了几天来大姨妈的戏码,她都没洗澡,浑身都不舒服了。
屋子里烧了地龙,洗澡一点不冷。
看着冒起热气的水,她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袍子,光着脚丫踏进去,坐下来。
当热热的水将她的身子包裹时,舒服极了。
她捞起水瓢,往身上浇水,洗得正欢乐之际,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小可要人搓背吗?”
覃可长睫一抖,是坤衍。
他不是在大殿那边处理政务去了吗?
而且她关了门,落了锁,他是如何进来的?
不是,他方才说什么?
帮她搓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