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如寒冰:
“耶律将军又想对皇上作甚?别以为你编些谣言,就能动摇皇上选妃的决心了。”
“选妃?”耶律鑫冷嗤一声,跟看傻子一般看着吕修远:
“吕相觉得太后会让你参加选妃吗?做梦。”
他捞起胸前一摞青丝往后一甩,自信一笑:
“至于本将军已经是皇上的人了,皇上不负责也不行。”
躲在吕修远背后的覃可,歪出一颗脑袋来反驳:
“耶律将军莫要乱说,孤昨夜一觉睡到天亮,哪里跟将军干那种事了?”
“还请耶律将军莫要坏孤名声。”
说完,她又将脑袋缩回吕修远背后,不给耶律鑫看。
耶律鑫薄唇紧抿,眉心轻蹙。
难道他脑子里那些画面真是一场梦?
不可能。
他与皇上琴瑟和鸣,相当契合,那感觉不会错。
绝不是梦。
“皇上可敢让本将军检查?”
覃可眉心一折,咬了咬唇,思索着该如何让他相信。
书里写耶律鑫跟头驴一样,倔得很。
一旦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看来他心里已经认定他们做过了。
为了让他死心,覃可绕开吕修远,走上前去。
大方扯开衣衫领口,露出一大片雪肌来。
她红唇轻弯,“耶律将军可看好了,孤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望着她脖颈那片雪肌上一颗诱人的小红痣,耶律鑫喉结咽了咽。
那些羞耻的瞬间如放皮影戏般,快速闪过他的脑海。
他记得很清楚,与皇上抵死缠绵了好几次。
每次他都吻了、啃了、咬了那颗小红痣。
引得皇上呜咽连连。
好几次红着眼圈向他求饶,要他别碰那里。
可那会儿的他,哪里忍得住?
不但碰了,还用了些力道。
最后一次后,皇上昏睡了过去。
他抱着人去清洗,才发现皇上脖颈那片肌肤青紫一片。
看着相当吓人。
当时他的心被愧疚、后悔、心疼所占领。
如今这么短的时间,若是真的,那些印子不可能这么快消除。
即使用了耶律家族祖传的外伤膏,也不会好那么快。
莫非他与皇上那些美好的相遇,皆是一场梦?
耶律鑫那直勾勾盯着覃可的眼神,看得吕修远拳头硬了,想打人。
他一个闪身,挡在覃可跟前,隔绝开他的视线,冷冷道:
“现在都看清楚了吧,赶紧滚蛋。”
耶律鑫嗤笑一声,“本将军还有证人,皇上等着。”
覃可心中警铃大作,他说的那个证人,一定是太后派来那个眼线。
被他们点穴放在窗户底下的黑衣男人。
若是耶律鑫找到对方,严刑拷打之下,指不定那人就招了。
她得斩断他找证人的念头。
该怎么斩断呢?
覃可小脑筋转得飞快,忽然就想到一个妙招。
她走到两人面前站定,神色严肃道:
“两位爱卿别瞎猜了,孤的确撒谎了。”
“孤自行解完毒后,可能是药物反应,孤一点困意都没有。”
“叫春恒找来了老师,让老师陪孤下了一夜的棋。”
耶律鑫、吕修远皆是被她这话惊到了。
吕修远眉心蹙起,“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只是下棋?”
耶律鑫也没好气道:“皇上要如何证明?”
“证明什么?本王错过了什么?你们这是在作甚?想拆了龙颜宫不成?”
一身白衣飘飘,缓缓走来的坤衍。
瞧见一屋子狼藉,来了个四连问。
问得几人皆是一愣。
反应过来,覃可快哭了。
要不要这样搞她?
刚撒个谎正主就来了。
完了,要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