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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溅了他一身,染红了他米色的刺绣长袍。
夏峋眼珠子睁得大大的,看着原主不甘地倒在了地上,注定死不瞑目。
吕修远拖着带血的剑尖,笑得疯魔。
就穿着那身血衣,将笼子里的原主抓出来。
当着夏峋的尸体便狠狠欺辱了她整整一宿。
还边欺负原主,边让她说“只爱他,只要他”这种话。
被惹急了的吕修远,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批变态。
光看着那段剧情,覃可便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不,她绝不能让悲剧重演。
书里说吕修远相当缺爱。
那她给他爱不就行了。
这么想着,覃可正欲开口,却听吕修远道:
“皇上说不是夏峋,那到底是谁?是摄政王还是耶律鑫?”
覃可干笑两声,拉下吕修远的手,绞尽脑汁想着补救方法。
她绝不可承认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否则他们会内斗。
她找了个理由,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
“吕相有所不知,自从母后给孤选妃后,那些女人前仆后继,跑来皇宫与孤偶遇。”
“吓得孤半步不敢踏出龙颜宫,孤是日日防,夜夜防,还是中招了。”
“也不知是谁在孤的糕点里下了鱼欢散。”
她故意一声叹息,“哎,避免旁人看见孤的丑态,孤只好自己解决。”
说到此处,她一双小鹿眼眯了又眯。
挣开被吕修远握住那只手,她重重捏了把空气,愤愤地咬牙切齿道:
“别让孤知道是谁下的毒,否则孤定要将它碎尸万段。”
见他眸光里带着些许怀疑,覃可竖起两根手指来。
正好是之前帮那黑衣玉林卫解穴那两根手指。
她在吕修远眼前晃了晃,“吕相你瞧,因解毒,孤的手指都弄红了。”
“连指甲都断了呢。”
瞧着她微红的指尖,吕修远半信半疑,眉心紧紧蹙起:
“那种事情,皇上怎能自己来?”
覃可唇角勾起一抹苦涩:
“这种事不自己来,莫非要孤去找旁人解决?”
“孤倒是想找旁人,但川子、冬沅、春恒皆被孤派出去做事了。”
吕修远咬牙,“皇上为何不找臣?”
覃可眼珠子一转,一根手指在空中点了下,装出恍然大悟般的模样来:
“哦,孤那时候脑子不清醒,一时间没想到还有吕相可求助。”
覃可一直观察着吕修远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察觉他目光落到她的脖颈和心口处,徘徊不定。
看来他心中的怀疑还未消除。
覃可索性扯开领口,大方给他看。
“吕相瞧瞧,就孤身上白白净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像是跟人鬼混过的样子吗?”
“雁过还留痕呢,吕相说孤跟夏统领有什么,总会有点痕迹吧。”
瞅着那片雪肌,吕修远眸中的戾气逐渐消散开来,缓缓启唇:
“皇上真没被夏峋那小子欺负?”
看来他是信了,全靠她演得好。
她心里松了口气,刚想说“是”。
砰——
门被人大力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
“皇上与夏峋没什么,只是与本将军刚痴缠过一夜。”
覃可身板一抖。
要命。
耶律鑫怎么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