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心脏都停跳了一下。
是她看错了吗?
坤衍在生气吗?
他在气什么?
她长睫扇了扇,再次看向坤衍时,发现他眸光已恢复平静。
仿佛方才那一幕只是她的错觉。
砰——
门被人大力推开,发出一声巨响。
榻上的两人皆是闻声看去。
只见夏峋、耶律鑫、吕修远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望着覃可微肿的唇瓣,耶律鑫一双桃花眸眯起,拳头硬了,想打人。
“摄政王对皇上做了什么?”他语气里满是质问。
耶律鑫还没动手。
吕修远先一步走过去,直走到坤衍身边,冷声开口:
“劳烦摄政王移步,本相与你有事相商。”
说完,吕修远便自顾自地走了。
坤衍眸色一沉,站了起来,没吭声,大步跟了上去。
在经过耶律鑫身边时,手臂一下被握住:
“摄政王不解释一下吗?”
坤衍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嘴角皮笑肉不笑那么一下:
“本王与皇上的私事,有必要跟外人解释吗?”
耶律鑫捏起拳头就想揍他,手一下被坤衍握住。
“本王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耶律将军手若是痒了,找夏统领一较高下去。”
话落,他便迈开长腿,走了。
气得耶律鑫咬牙切齿。
覃可从榻上下来,做起了和事佬,“耶律将军莫要生气,孤无碍。”
一直没吭声的夏峋插话进来,“皇上,我爹说过男人纵.欲过度不会长寿。”
耶律鑫也附和道:“夏统领说得对,皇上要学会克制。”
覃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们想啥呢?这么点时间,孤跟摄政王有那机会吗?”
耶律鑫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那皇上嘴巴怎么肿了?”
覃可脸颊一红,撒谎道:“那是摄政王给孤上药,孤怕疼,自己咬肿的。”
“原来如此。”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夏峋点了点头,信了。
耶律鑫却还有些不相信。
覃可这边在质疑。
坤衍与吕修远那边也在谈判。
吕修远将人带到皇城后院,一间很少人走动的屋子里。
还刻意关了门,落了锁。
两人面对面站着。
吕修远一双蓝眸就这么瞧着他,率先开口:
“说吧,摄政王是何时知晓了皇上的秘密?接下来有何打算?”
坤衍不答,冷冷勾唇:“吕相想参加太后的选妃吧。”
“恐怕吕相这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本王建议皇上和亲。”
吕修远眸色一寒,袖袍一甩,手上一个用力,一把小刀直直朝坤衍飞去。
坤衍一个灵活闪身,轻松躲开。
小刀“咚”一声钉到他身后的门上。
他抬手拍了拍肩上并没有的灰尘,眉毛微挑了下:“吕相何必动怒?”
“如今极度国看似太平,实则内忧外患,能帮皇上解忧的唯由本王。”
“皇上不是吕相能肖想的人,本王奉劝吕相提早收起那些妄想。”
吕修远怒道:“好一个妄想,所以你就建议皇上和亲,十年不选妃吗?”
他捏紧拳头,咬着牙道:“休想!”
“本相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想要皇上,也只要皇上。”
“摄政王莫把本相逼急了,到时本相会干出何事来,本相自己都不知道。”
坤衍眸光微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