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覃可有些无法理解,只得点点头。
察觉到他眸子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三分,覃可昧着良心摇头道:
“老师莫要担心,孤不会丢了命,孤还找了帮手呢。”
坤衍冷冷睨了不远处被绑起来,还在发狂挣扎的夏峋、耶律鑫、吕修远三人。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道:“那几个废物,就是皇上找的帮手?”
覃可赶紧解释,“他们今夜这症状完全是个意外。”
她可不敢说是她下的毒。
还好坤衍没再追问,抱着她大步朝思崖谷出口走去。
等一行人回到皇宫,覃可已经累瘫了。
安排川子照顾谢水程,又将玉秦与谢水舫关进了大牢,这才美滋滋地泡了个澡。
躺在榻上,享受小帅给她的按.摩服务。
她正想问小帅各美男的数据采集情况。
结果就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覃可警觉地翻身坐起来,穿上外袍,压低了声音。
“小帅,藏到丝带空间去。”
“是,主人。”
只见达公公缓步走来,手上的拂尘一甩,鼻孔朝天道:“皇上,太后让你明早去请安。”
说完,达公公便走了。
覃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喊她马上去。
困死了,她要睡觉。
覃可掩嘴打了个哈欠,扯过被子,倒在床垫上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覃可睡得香甜,一夜无梦到天明。
隔日一早。
覃可是被人吵醒的。
“皇上起来了,太后都等你半个时辰了。”
覃可迷迷糊糊掀开眼皮,当看清面前的人时,吓得她立马坐了起来。
拍了拍心口道:“达公公,大清早的出来吓孤,过分了。”
达宫宫没好气道:“老奴昨个就来给皇上说了,今早要去给太后请安,可是皇上却迟迟不起。”
“待会儿太后还要上朝,老奴看皇上是不想去了吧。”
覃可下床将人推出去,边推边念叨:“你先出去,孤洗漱好,马上就去。”
关上门,覃可猛拍一下脑门,她确实睡过头了。
把这事儿给忘了。
等覃可穿戴整齐,来到和颜宫时。
太后已经穿好华服,戴好凤冠,准备上朝了。
覃可忙拱手,“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冷冷睨了覃可一眼,“都啥时候了,皇儿还真是悠闲。”
覃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垂得很低,“儿臣知错,请母后息怒。
太后翘着兰花指,理了理发冠,才缓缓开口:
“昨夜哀家连夜提审了玉秦与谢水舫二人,皇儿此次营救藩王侄儿谢水程的计划不错。”
覃可倒是有些意外,这次太后竟然没有怪她。
反而还夸了她,难得。
至于她老人家,连夜提审,倒是在她意料之中的。
皇宫就这么大,龙颜宫那点风吹草动,哪里逃得过太后的眼?
太后接着道:“哀家已传信给义妹,让两位藩王来祝贺皇儿的十九岁生辰。”
“趁着这段日子,皇儿可将九千多山匪接回来,读书识字了,也好让藩王们在宴会上开开眼,看看皇儿的本事。”
“是,儿臣这就去办。”覃可没想到她的苦日子又来了。
想着当初那小纸团闹的乌龙,覃可简直欲哭无泪。
不足半月便是她的生辰。
这么短的日子,教会一群汉子读书识字,难上加难。
谁来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