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的。”
张生咳嗽一声,点了点头,从父亲凝肃的神情张生知道,这位老首长,恐怕大非寻常。
张硕山一边洗菜,一边若有所思的道:“陆书记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
张生点点头,如雷贯耳了,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政治家,他的经历自己虽然只是偶尔从父亲和别人闲谈中听了个一星半点,但已经颇令人惊叹了,有时候,倒真想知道,他的丰功伟绩,是如何达成的,自己虽然天赋异禀转世重生,但这样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自问自己只怕达不到那种境界。
张硕山叹了口气,说:“老首长是陆书记的父亲,人大副委员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他老人家也是国之栋梁啊,当年要不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张硕山说着,摇摇头,道:“听说陆老现在病情很严重,陆书记极为担心,有人向他推荐了你,我看,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了,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生老病死,伟人若斯,又怎逃得过?”说着,又深深叹口气。
顿了下,张硕山转头看着张生,神情极为凝重的道:“所以你这次去,一定要尽心竭力,但也不要勉强,不要闯下弥天大祸,到时候便是十个我,也救不了你。”
张生默默点头,虽然还未到京城,但那冠绝京华的人家,仿佛已经如同一座巍峨高山,重重山影中,无穷无尽的压力扑面而来。
这种感觉,张生是第一次体验。
张硕山洗菜切菜,想起一事,说:“过阵子青阳人事会出现大的变动,你呢,还是回六零一吧,我找人帮你说说,尽快调回来。以后这种事你不要参与,没好处。”
生于官宦人家,张生知道,就算赵昌国出了事,古会明也不是那么好动的,而在青阳扔了一颗重磅炸弹的自己如果还留在那里,只怕就会成为某些人的标靶。
“嗯。”张生点点头,这件事倒不想违拗父亲的意愿,现在多少大事等着父亲处理,无谓要他为自己担心。
“不过我有个病人,高三的学生,正休学呢,我在帮她康复,她姐姐是护士,现在药浴什么的倒是不用我了,但是我正帮她针灸呢,估计还得六六三十六天,这三十六天里,每隔两天,针灸一次。”张生想起了何彤彤。
张硕山想了想说:“那就带着她,不正休学呢吗?先来咱家里住,病人不能耽误。”
张生微微点头。
厨房里,很快响起了煎炒烹炸的声音,张生便也被父亲赶了出来。
方建新笑道:“市长经常在家自己烧饭吃啊?”
张生边给方建新倒茶边说:“是啊,炒的挺好吃,我妈没他那手艺。”
方建新微笑:“市长,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啊!”
张生笑笑,说:“方叔叔最近三叉神经还疼不疼?”
“好多了好多了,一天也不见得犯次病。”方建新叹口气,“小生啊,你要自己开诊所,肯定发大财,当然,你也不喜好这个,高大状赚的钱够吃喝几辈子了。”
张生微笑不语。
方建新站起身,说:“我去厨房搭把手。”踱步,进了厨房。
想来,有些话,他也不想被张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