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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怎么了?”李飞恶心的甩了甩被曹小钟抹在衣服上的鼻涕问道。
“我爹被张涪成陷害了,如今正被关在牢里。”曹小钟一脸悲愤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李飞皱着眉头,非常纳闷,曹县尉不是旬阳县的三把手了,曹家和林家一样,都是旬阳县数十上百年的豪强,在旬阳县的能量比张涪成这个新来没几年的县令都大,怎么那么容易就被陷害了?
随着曹小钟的述说,李飞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曹县尉在旬阳县,主要掌管治安和催征赋税。
一个月前,突然有人前来衙门状告曹县尉催征赋税时逼死了人,还利用职权中饱私囊,贪污税银。
两条加在一起可是大罪,轻则罢官流放,重则甚至要杀头的。偏偏那人还拿出了不少证据,虽然不能完全证明曹县尉的罪名,但足以把他关进大牢。
“你怎么知道你爹一定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是张县令陷害的?”李飞问道。
这种事情一般比较复杂,再没有弄清楚之前,他可不会搀和进去,哪怕对曹小钟的印象很好,但这不是他义无反顾去帮他的理由。
“我爹虽然主管旬阳县的治安和催征赋税,但我们曹家立足旬阳县近百年,家业不小,我爹如何冒险去贪污那点税银,至于催征逼死人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曹小钟很认定。
“朝廷年年征收赋税,总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交不起,遇到真正困难的人,我爹甚至会暂时借钱给他们,帮他们交上,让他们来年慢慢还,如此怎么会逼死人?”
大唐的赋税是按照人丁收,不问财产,也不问田亩多寡。大唐发展到唐玄宗时期,土地兼并已经很严重了,有人万亩良田,有人土地全无只能租种别人的土地,然而两人每年交的赋税是一样的。
底层百姓穷苦者很多,租种别人的土地,不仅每年要给地主交租金,给朝廷的赋税更不能少,一旦收成稍微不好,交不起赋税很正常。
要说催征赋税时逼死个把人,只要不是在自己面前死的,最多也就被责骂一顿,罪名不算多大。而中饱私囊贪污赋税的罪名可就大了,一旦罪名最终被证实,不死也得被流放。
李飞皱眉,就算曹县尉没有逼死人,也没有中饱私囊可怎么认定就是张县令陷害的。
“那你怎么知道是张县令陷害的你爹?”
说到这个,曹小钟咬了咬牙,满脸愤怒,想必受到了什么屈辱。
“张涪成自从巴结上了杨国忠,就开始慢慢不将我爹和林县丞放在眼里,以前便想打压我爹和林县丞,有了杨国忠做靠山他越发嚣张。林家和当朝丞相李林甫有点渊源,张涪成一时半会不敢动,便先拿我爹开刀!”
“可恨那狗东西不仅陷害我爹,还看上了我们曹家的产业,暗示我拿曹家的产业去可换我爹一条生路,可是拿了我曹家的产业却不守承诺,可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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