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往钱眼里钻的所谓学者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羞愧无地。”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尉缭一脸轻松地放下狼毫笔,站起身,做了几个扩胸动作,摇摇酸疼的脖子,很是舒爽地道:“就这样了。”
站在身后的周冲和王敖齐声叫好,道:“成了!成了!”
“弟子王敖恭喜先生!”王敖激动得眼里涌着泪花。
周冲更是迫不及待,一下冲上去,从案头上拿起手稿读到道:“《卷一•;天官一》: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刑德,可以百胜,有之乎?’尉缭子对曰:‘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谓天官时日阴阳向背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今有城,东西攻不能取;南北攻不能取;四方岂无顺时乘之者耶?然不能取者,城高池深,兵器备具,财谷多积,豪士一谋者也。若城下池浅守弱,则取之矣。由此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
心里想到:“我还以为和历史上流传的《尉缭子》不同,没想到历史重来,竟是一样,一字不差。”再往后看,果然是一样。
“恭喜尉兄,成此大作,必是流传千古之奇书。”周冲向尉缭道喜。
尉缭抱拳一礼,道:“此书能成,周兄功莫大焉,要不是周兄为缭子制得如此上等狼毫,缭子哪会这么快就成书,缭子这里谢过周兄。”
“尉兄言重了。此书能成,全是先生之力!周冲只不过是略尽绵薄,不足挂职齿。周冲敢问尉兄,此书叫什么名字?”周冲谦道。
尉缭摸摸胡须,轻拍额头,道:“周兄要不提起,缭子还真没想过。周兄以为叫啥名好?”
“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名吗?”周冲在心里想,嘴上道:“周冲愚见,此书就叫《尉缭子》。兵法都以兵家之名命名,《孙子》《吴子》《司马法》都循此例,先生此书也不必例外。”
王敖点头赞成道:“先生,周兄所言极是有理,还请先生裁决。”
尉缭略一沉思,道:“既然先辈都是如此,缭子也就不例外了,就叫《尉缭子》吧。”提起狼毫笔,在卷首写下“尉缭子”三字。
周冲轻拍额头,有点头晕晕地想:“真没想到,如此奇书居然是我给命名,还真是荣幸得我头晕乎乎的。”
熟知历史的朋友都知道《尉缭子》一书的名头有多大,能够亲眼见证其成书过程已是很难得的机缘,这本身就够让人兴奋一辈子的了,周冲居然还给起了书名,他能不头晕吗?不要说周冲,换作任何一个了解《尉缭子》一书历史功绩的人都会头晕。
尉缭向周冲一抱拳,道:“周兄,缭子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请周兄允准。”
“尉兄有话请讲,周冲敢不尽力。”周冲还礼。
尉缭笑道:“缭子能够写出兵书,全因周兄之力,先是给缭子造纸,后又给尉子制笔。笔墨纸砚是读书人必须之物,四物中尤以纸和笔更形重要,缭子不敢独享,是想请周兄把此二术推行天下,让天下的读书人都用上周兄的纸和笔,周兄意下如何?”
“天下,那可是一个大目标,凭我一人之力,哪里做得到?”周冲给他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