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如泉涌,死尸栽于马下。
张任大胜一阵,心中大喜,大笑道:“尔等只有如此本领耶?哪个还敢前来受死!”蛮兵见如此大个被张任一枪捅死,气势顿弱,呼喝声顿时小了许多!沙摩柯大怒道:“秃那汉狗,岂敢杀我大将!待某来会你!”正要纵马前来会战,孟获伸手拦住道:“大王何必着急,料此小小汉狗,何用我等亲自出马!我麾下勇将鄂虎勇猛过人,可斩此人!”便命鄂虎出马,沙摩柯只得悻悻而退。
却说鄂虎纵马而出,来战张任。张任大胜一阵,心中有底,见又来一员蛮将,碧眼虬须,相貌狰狞,手持大刀一把,倒也不太畏惧。抖搂精神,与鄂虎战在一处。二将刀来枪往,一连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张任知不宜久战,心生一计,佯作不敌,纵马便回。鄂虎正杀得辛苦,见张任逃窜,如何肯放,纵马急追。张任听得马蹄声,偷眼望去,见敌追来,心中暗喜。急悄悄将铁枪在得胜钩上挂住,暗取弓箭突地翻身被射。箭若流星,急速射向鄂虎咽喉。鄂虎尚在追赶间,忽听得弓弦响,急抬头一望,一缕银芒急射而至,欲待躲时已然不及。只听得“噗哧”一声,利箭射穿鄂虎脑壳,脑浆迸裂,死尸栽于马下。
张任见又胜一仗,心中大喜,铁枪一挥,秦军士气大振(原来蛮兵也就这两下子吗!),大声呐喊,各执刀枪,橹盾在先杀向前来。
而蛮兵见连败两阵,气为之夺,士气低落。挡不得秦军悍勇,一阵厮杀后,迅速大败,撇刀扔枪,狼狈而走。虽孟获、沙摩柯连斩数名败退蛮兵,亦挡不住颓势,只好随败军一起逃回寨中。
张任大胜一仗,领得胜兵追击七八里而还,高唱得胜歌返回江州城。张嶷大喜,领兵接着,备赞张任勇猛。是夜,江州城大庆。于是江州城军民士气高涨,担土运石、制作弓矢,准备拒守待援。
却说孟获、沙摩柯领残兵败回本阵,俱各不愤,各自埋怨对方无能,二人俱各火爆脾气,看看便要干架。孟获麾下董荼那、阿哙南急忙劝架道:“二位大王都是自家人,何必伤了和气!汉人言:胜负仍是兵家常事,何况今日不过一小败也。待我等两军整顿兵马,明日前往复仇便是!”两位蛮王听得有礼,方自熄了火气,各自去准备不题。
次日,孟获、沙摩轲再领三万洞兵前来江州城下搦战。张任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见城中军民士气已经提升,遂不矛理睬,只是下令坚守不出。
孟获、沙摩轲报仇心切,见秦军不出,大怒,喝令洞兵在城下喝骂。众蛮兵无礼,脱得赤条条地,在城下跳叫喝骂,叽哩咕噜。张任等也不生气,反正吃不懂你骂什么,只当是看猴子跳舞。张任对众秦兵笑道:“尔等看过猴子跳舞么?如果没有看过,今日城下便是!”诸秦军俱各大笑,也在城上嘻笑怒骂不题。
孟获、沙摩柯见骂了半日,城上只是嘻笑,俱各不出。心中大怒,等不及许久,遂下令攻城。诸蛮兵听得号令,架起各类攻城器具,来攻城池。
蛮兵本善野战,并不善攻城,而张任本身却极为善守,故一连将蛮兵四五次进攻尽皆轻松击退。蛮兵强攻一日,除伤亡两三千人外,一无所获。孟获等无奈,只得忍气吞声暂时退却归寨。
以后一连十余日,张任只是据守不出,急得孟获、沙摩柯等人进退不得,暴跳如雷,只是无计!
却说赵子龙、陆伯言二人各统大军不敢稍待,星夜杀奔江州而来。路上无话,一连十余日,陆逊水军兵近临江;而赵云马队行动较快,已兵近涪陵,看看不过五六日便可赶到江州。
孟获、沙摩柯等人正在江州城下纳闷时,忽闻报道:“秦军一队兵马已经兵近涪陵,看看将要渡江来攻!”孟获吓了一跳道:“不想秦军援兵如此快捷,可曾探知援兵多少!”探马道:“不过万人左右!”孟获大笑道:“不过区区万人也敢前来逞凶!待我等领兵前去将其杀败,先取涪陵,再取宕渠,绕道垫江去取德阳,往攻成都,绕开这鸟城江州。汝等看可好!”诸蛮将纷纷称妙,沙摩柯也无意见。于是两位蛮兵各留下万余兵马各令一员蛮将统之继续围攻江州,牵制秦军。自领十万蛮兵东进涪陵,来敌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