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返回贺森病房跟贺森说明自己的想法,突然,只见罗院长走了过来。当即迎上前去,道:“罗院长,您说说,贺记者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们还要跟田部长和刘主任到下面去宣讲,时间可耽误不得啊!”罗院长笑道:“田部长和刘主任已经跟我说了,要你们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说不迟!”
刺驴一听,觉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回到了贺森的病房。
此时,林雨接到瘳总电话,回报社办事去了。吴静也接到电视台台长史林枫的电话,回电视台开会去了。小护士阿青由于是本院的护士,奉院长之命照顾刺驴,同时宣传一下海中市第一医院,现在重新回到医院,又奉院长之命,成了田副部长病房里的专职护理,专门照顾“卧病在床”的田副部长了。贺森的病房里,除了一位名叫朱雅的护士来护理,只剩下刺驴与金牙狗来陪护了。
刺驴将病房的门关紧,同时将门上挂着的门帘缺下,压低声音,朝贺森与金牙狗道:“两位哥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说起,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我必须告诉两位哥哥。”
躺在床上的贺森一听,知道刺驴所说的定是大事,不然,像刺驴这种对人对事随意的主儿,不会如此着重与严肃。
贺森道:“老驴,你说吧。”
“老驴,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天又塌不下来,看你慌成这样。”金牙狗骂道。
刺驴道:“森哥,我昨晚又到二十六中去了。伤你的人我已经探听清楚了!”
贺森道:“是不是章学猛?”
刺驴道:“不是!”“哦?”贺森愣了一下,道:“除了这个人之外,我好像没有跟其他的人结下仇恨。”
刺驴道:“这个人,就是田浩田副部长,还有你的顶头上司刘炎,至于章学猛,他是奉了田浩的命令,找来打手对付你的!”
贺森深思一阵后,郁闷地道:“我跟田浩没有什么仇啊!”于是,刺驴将田浩与刘主任如何看不起贺森,如何在宣讲时制造混乱,如何被阉,如何找冷先生,如何复仇的事说了。
刺驴惭愧地道:“森哥,昨天的那一刀,原本由我和老狗来受,结果让森哥你没头没脑地挨了一刀,兄弟真是对不住啊!”贺森指着金牙狗与刺驴骂道:“你们两个家伙,真能给我惹事!一旦查了出来,你们两个等着蹲班房吧!”
刺驴笑道:“只要能为森哥解恨,我老驴蹲几年班房又有什么了不起?”
金牙狗道:“我估计,最近这几天会平静一阵子,你安心静养吧,有什么事,我和老驴去办就行了。”
贺森此时哪里有心安静,他在想,自己刚刚金盆洗手一阵子,还未完全融入阳光灿烂的白道之中,没想到已经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这可如何是好?而且,刺驴和金牙狗这两个家伙,竟然自作主张,把田浩和刘主任的“命根子”交待了,这可如何是好?
刺驴笑道:“森哥,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只要田浩和刘主任不死,我们就不会有事,不对,是我和老狗不会有事,我和老狗就会很平安!”
“为什么?你哪里来这么大的把握?”贺森道。
“森哥,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胆小了!”金牙狗笑道:“你好好地想想啊,田浩和刘炎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可都是海中市有头有脸的高官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他们的小鸡鸡没有了,他们一夜之间成了太监,你说,他们的脸往哪儿搁?所以说呀,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会一直保守着这个耻辱,如果他们想报复的话,他们会暗中行事,而不会是明目张胆,你说呢,森哥?”
贺森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老狗,你的分析能力太强了,进步不少哦!不过,今后我们必须做到小心提防,因为,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会给我们刺一刀,到时候,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刺驴道:“森哥,你放心,只要我们兄弟三人紧紧拧在一起,就不会有事!”
金牙狗点了点头。
刺驴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两位哥哥,有道是女人是祸水,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们不能告诉任何女人,森哥,你要对林雨守口如瓶,老狗,你要对吴静守口如瓶,我老驴嘛,要对小护士阿青守口如瓶,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