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群起而欢呼:“我们胜利了,这小子必死无疑了!”
“他娘的,他不是很厉害么,再给老子厉害一次呀,靠,我就不相信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呵呵呵。”
“哎,咱弟兄们虽然受了一点小伤,可是猛哥交给我们的任务是完成了!”
林湖路上,寂静无比,这场砍杀从开始至结束,没有一个行人经过,没有一辆车路过。因为,在这条路的两端,都已经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所把守了。如果贺森与刺驴、金牙狗不把事情向社会通报,那么,海中市没人知道林湖路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大汉们拾起路边丢落的刀具,正欲上车凯旋而归,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林湖路公园走了出来。
定睛一看,正是章学猛。在章学猛的身边,站着的是瘦长的“竹竿”与二十六中男学生解峰。看来,解峰已经成了章学猛的人了。
最后一名被的妹擒服的大汉似乎是这次行动的首领,一见章学猛出来,赶忙快步向前,向章学猛走来:“猛哥,事情已经办好,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都回去吧,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要在市区露面,如果事情暴露,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章学猛脸上一片漠然神色。众大汉哪敢不听。
由于章学猛就站在林湖路公园门口,因此,公园外围墙壁花丛中的那个神秘摄像头距离章学猛很近,把章学猛的神态和语言一点不落地记录了下来。
只听章学猛笑道:“贺森中了剧毒,相信活不过明天了,呵呵,除了冷先生之外,谁也救不了他,呵呵!”
“猛哥,冷先生是谁?”一名大汉问。
“屁话,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是你问的问题么?”不等章学猛说话,解峰抢先回答道,话语中带着霸气与强横。
章学猛微微点点头。看来,他对解峰的说话很是满意。
那名大汉看了一眼解峰,再看一眼章学猛,不敢再吭声了。
章学猛命令:“都回去,这几天谁都别在市区露面!”
大汉们钻进了轿车内,车子启动,转眼间消失了。
章学猛拍着解峰肩膀,笑道:“你真是我的真心兄弟啊,你现在先回学校上课去,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会通知你。”
解峰道:“猛哥,我跟着你混,有奔头儿。我会把贺森他们的情况定时通知你的。”
“嗯,这样好,很好,嘿嘿。”章学猛的脸上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来
当章学猛坐上车消失在茫茫的林湖路上,潜伏在草丛中的摄像头缩了回去。一位脑门发亮、精神矫健的老者从花丛中走了出来。
老者戴一副金丝眼睛,五十多岁,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焦急之色。手中拿着一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微型摄像机,快步来到马路边上的草丛里,拔开草丛,捡起了一部老式手机,手机里,刘德华依旧不停地唱着“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在一个范围不停地徘徊,心在生命线上不断地轮回,人在日日夜夜撑着面具睡”
由于手机声音设定的是“室外模式”再加上刚才一遍又一遍反复放出这首男人哭吧不是罪,手机里的电量即将用尽,因此,刘德华唱歌的声音已是异常的微弱。从草丛边经过的人,不认真倾听,根本听不出来。老者关掉贺森的手机,轻轻擦掉手机上的灰尘,装入了摄影包里。
同时,老者从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迅速拨出了一个电话。几秒种过后,电话拨通。
老者对着手机喊道:“老耿,你在哪里?”
“老瘳,是你啊,你可是好多天没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
“老耿,贺森出事了,这事还得你来帮帮忙。”
“哇哈哈哈,你这个报社的老总,有啥事需要我这个看车棚的老家伙来帮忙的呢?”
“少啰嗦,我现在马上来接你!”
夕阳西下,瘳总的车停在耿不服所在的存车棚门口。
瘳总风尘仆仆地跳下车,以少有的快捷速度,直奔耿不服所在的存车棚。
存车棚的门紧紧关闭着,瘳总挥拳头使劲砸了几下,耿不服光秃秃的脑袋才从旁边的一扇窗户口悄悄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