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应对,心中对贺森的恨意渐渐加深。
此时,一根黑黝黝的警棍猛地从章学猛身后挥出,朝着贺森扫来。
贺森眼疾手快,正欲躲闪,突然,身子不动了,只听得“扑”的一声,警棍硬生生扫中了贺森的左肩,贺森手中的烟头飞了出去。
“刘苟,你***干什么?”章学猛皮怒肉不怒地朝身后一名年轻警察叫喊道。
“章队,这小子***欺人太甚,我叫他尝尝污辱警察的滋味儿!”名叫刘苟的警察不无怒气地道。
“你***快给贺大记者赔礼道歉!”章学猛继续用皮怒肉不怒地语气命令刘苟。
这时,林雨失声大喊:“大夫,您快来啊,有人受伤了!”
章学猛、金牙狗、贺森以及床上的刺驴都愣了。
只听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医生跑来了。
林雨扶着贺森,请医生察看情况。白发苍苍、满面皱纹的老中医伸手在贺森肩膀上摸了摸,摇头叹息一声:“轻度骨折,先观察两天再说,如果严重的话,还得做接骨手术!”
在场众人同时“啊”的尖叫一声,这要在往常,金牙狗和刺驴见森哥被打,非得和对方拼命不可,但他俩此时却显得很冷静,因为他的森哥刚才看到警棍朝他袭来,原本可以躲避过去,没想到森哥并没有躲避,反而将身体正面迎了上去,愣是硬生生吃了一警棍。他俩人知道森哥并不糊涂,他自愿挨了一警棍,自然有他的道理。
最为震撼的是章学猛,嘴皮子胡乱动了好几下,本想对贺森说:“你***为什么不躲开呀?”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知道贺森故意挨了一警棍,贺森又一次把刀子刺向了他!
“我们走!”章学猛朝身边的警察喊道,同时看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的林雨,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之意。如果没有其他的人在场,章学猛定向林雨下跪:“林记者,我求求你,这事您可千万别在报上给我爆光啊,不然的话,我真的完蛋了!”但章学猛堂堂刑警队副队长,如何当着众男人的面向一个女子屈膝?
众警察看着章学猛满脸担忧,知道出事了,一个个都不敢停留,跟着章学猛跑了。
贺森伸出右手摸摸自己的左肩,笑了。
那两位医生将嘴巴凑到贺森耳边,压低声音,道:“其实,你的肩膀一点事也没有,我刚才说你骨折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去告他们,给海中老百姓出出这口恶气!”
贺森笑了,轻声对老中医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老中医神秘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待会儿我为你开个检验方子,再为你敷上石膏!”
贺森笑了,暗想,章学猛一帮警察被人痛恨至此,是该他倒霉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