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刚刚睁开雾蒙蒙的睡眼,电话响了。看看来电显示,是“金牙狗”打来的。
“金牙狗,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每天一到这个时候就打电话。”按住了接听键,贺森话语中不无气愤。
“森哥,刘老大他们出事了。”金牙狗在电话那头显得很慌张。
“什么?你说得仔细点。”贺森的脑子被金牙狗一句话给浇醒了。
“森哥,刘老大昨晚到江边劫持货船,被警方逮了个正着,十八个兄弟全都进了笼子,咱们的弟兄去探听消息,说他们一时半会地出不来了。老大,你说说,我们下一步怎么行动?”金牙狗很会说话,既把情况向贺森简单地汇报了一下,同时也给他提出了新问题。
“叫兄弟们这几天都给我好好窝着,谁都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话!”贺森深思一阵后说道。刘老大这件事太突然了,他一时没有主意,需要好好地思考一下。
“是,森哥,森哥你多保重!”金牙狗说完就挂了电话。
贺森斜斜地倒在床上,头脑很乱。大学毕业三年了,由于他读的那个大学属于最不入流的——海中电子职业技术学院马里道分院中文系。因此,贺森毕业之后找工作自然成了老大难,凭着手头有两下子,收伏了几个小地痞小混混,组成了海中市最大的黑帮——海马帮。经过与市内五大黑帮的轮番拼杀,海马帮终于坐上了海中市头号黑帮的交椅,而贺森自然而然成了全市最牛气的黑帮老大。
就在昨晚,屈服于海马帮的文刀会请贺森帮忙劫持一艘从境外驶来的运油船,事成之后和贺森五五分。这么多年来,像此类的劫持事件贺森干了不少,从来都是万无一失,这一回,他手下的兄弟们更是气势汹汹,决定与刘老大合作。可贺森这回似乎是胆怯了,就在即将拍板之时,他的左眼皮突然间跳个不停,他有一种不祥之兆,当即决定,撤回所有的兄弟,让刘老大单独去干。
刘老大走时,还嘲笑贺森胆小如鼠,不像个爷们儿呢。现在好了,他刘老大进去了。
贺森正在想着,只听得“叮呤呤”门铃响了。懒洋洋地下了床,开了门,一瞧,愣住了。来人是他的哥哥贺林。
贺林是邻市一家广播电台的记者,常年东奔西走,一刻闲不住,这回利用来海中市采访的机会顺便来看一看这个多年不见的弟弟。
贺森一见大哥,泪水便出来了,紧抱着大哥哭个不停。
贺林拍拍弟弟的肩膀,道:“弟弟,你是不是过得不太好?咱爹娘死得早,我这个当哥的,对你照顾得不好,可不要怪哥呀!”
贺森抹了一把泪,道:“哥,咱们兄弟已经三年没见面了吧?”
贺林笑道:“三年前你大学毕业,说是自己出来闯闯,没想到这闯来闯去,竟然是三年多没见面。对了,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贺森笑道:“四处瞎混。”
“瞎混?”贺林不可思议地抬了抬眼镜:“弟弟,我觉得你在开玩笑,去年我买房子,你给了捣腾了一百万,一百万啊,对我这个穷记者来讲真是天文数字,而你还说不让我还,就凭这件事儿,我就觉得你现在混得肯定不一般。”
贺森一挥手,笑道:“哥哥,钱这玩意儿,都是***驴粪蛋儿,咱们之间不谈也罢。”顿了顿,贺森抱着哥哥的肩膀道:“哥,你初次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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