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微垂下眼睑,再次抬起后,问:“何事?”
我单手支起头,继续发挥魔音灌耳的攻势:“月桂月桂月桂月桂”
月桂仿佛深吸一口气,终于是换了一个词,道:“施主,勿要扰人修行。”
我挑眉看去,笑道:“月桂,我才叫你几遍啊?你就不耐烦了。你这天天的南无阿弥陀佛下来,不知道佛祖会不会怒劈你一掌?让你叨扰他的修行?”
月桂愣了
罂粟花笑得前仰后合,直捶破木门。
白莲笑得扑到地铺上,抱着我的腰,直打滚。
我当着月桂的面,给白莲一记舌吻,道:“去,让门外的兄弟将生活必用品带过来,并告诉眼镜蛇,我们暂时就住这了,他若愿意,也可以跟来膜拜一下月桂的秃脑瓜瓢儿,嘿嘿不晓得晚上亮不亮?哈哈对了,最重要的是将四大爷引来,让它见见日夜思念之人,以解相思之苦。”
月桂转过身,掩盖住抽筋的嘴角。
白莲含笑起身,去办理暂时的迁居事宜。
我伸个懒腰从地铺上站起,往月桂的怀里一趴,暧昧道:“小师傅,佛家不是讲究因果吗?刚才伦家睡了你的床,小腰被硌得生疼,这就是你亏欠了我的孽障。现在,让你亲手为我按摩一下,应该不过份吧?”
月桂身体僵硬,又要念南无阿弥陀佛,却刚开了两个字头,就停了下来。八成是想起,我刚才调侃之事,心有顾忌了。
我伸手缠绕上月桂的颈项,贴进自己的唇,若有若无地呵着热气,缓缓道:“月桂,想我了吗?”
月桂闭上眼睛,若千年叹息般,道:“施主,你何苦逼我?”
我声线一压,低声喝道:“我就是要逼你!你若实心出家,我绝对不难为你!可你既然跑到我的眼皮底下,搞什么清修?我就容不得你这不佛不尘行为!告诉你,月桂,从这一刻起,我就是逼你,甘愿与我坠落红尘,去滚那罪恶的孽障!
我的双手从来就不干净,这颗心,更是凶残嗜血!你们教会我爱后,我就贪得更多,想要抓住每一份幸福!即使这是我的孽,我甘愿背负,即使下到那十八层地狱,我亦甘愿!
这红尘中,若容不得我的痴狂,我便去地狱,强了那阎王!”(阎王:本阎王发誓,再也不偷窥她家的家事!阎王夫人:本夫人还要继续观看,没看到群p,就是不甘心啊。)
基于我的无赖行径,月桂也是无奈我何,只能任着我一顿张罗,与他上演起一出出纠缠不清的攻守战。
其一:月桂叫我施主。
行!你叫一声,我就强吻你一口!
最后,月桂妥协,唤了我一声山儿,真是听者落泪啊。
结果,又被我亲了。为什么?当然是激动的!
其二:月桂不搬到其它帐篷。
行!我在月桂的茅草屋外,加了一个超级大的帐篷,又挡风又保暖。
月桂意欲阻拦。
我说:出家人,修得是心。天地里,万物间,多少浮化?若非有心向佛,定然看见很多身外物。月桂,你就别装酒肉和尚了,从了伦家吧。
结果,月桂无语了。
其三:月桂不吃羊腿。
行!我给你做水果沙拉,我给你做素食豆腐肉!结果,月桂没吃多少,全进了白莲的小嘴里。我恼了,将羊腿强塞进月桂的口中!
月桂怒了,意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笑:好啊,你尽管动手,最好直接杀生,我直接将你砍死的那人,给你烤吃了,你这也算是自给自足!我呸!都不知道酒肉口中过,佛字心中留,还愣装清修?!
月桂仰望月空,悄然无声。
其四:月桂只睡那地铺。
行!我陪着你睡。
不行?那是你定力不够,却绝对不能不给佛祖考验你的机会!
其五:月桂半夜不睡。
行!我抱着吉他,给他唱动人心弦的情歌,动情处,还能挤出两滴鳄鱼泪儿。
结果,闹得月桂后半夜也没睡着。
我到是趴在月桂怀里,睡得口水泛滥。
其六:月桂坚持清修。
行!你清你的,我混我的。反正,我是不打算离开月桂的地铺,想我的白莲和罂粟花便分批来同睡。至于半夜高低不一的呻吟声,绝对是压抑不住的激情。
结果,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向月桂的眼,皆是一副:昨晚都从你的帐篷里传来嗯啊声了,你还装什么和尚啊?
月桂无语地返回到茅草屋,闭关一天,没有出来。
就这样,日子在你躲我追中度过,倒也生动得很。
眼镜蛇也随我们迁移而来,住在月桂的帐篷旁,几乎每天都沉着脸,任谁见了,都敬而远之。他不提回‘烙国’之事,我也不好撵他走,甚至,在心里,欣喜着这种理不清。
结果,大家就处于这种尴尬中,有滋有味的生活着,直到狮子来袭,又添炸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