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山儿,我没有侍妾,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我神经一顿抽筋,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白莲却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粉嫩嫩的小鸡鸡上,喵喵道:“昨晚,都做痛了”
噗我险些喷血而亡!
手指有频率的颤抖着,心没有频率的跳动着,我咋还强奸了一个处儿?咋还能把一个男人给做疼了?真是纯!娘!们!
思想抛锚间,白莲在耳边的呼吸越发炽热,手中某个小东西慢慢变得壮大,带着炽热的脉搏,一点点跳动起来。
我一惊,忙松了手,穿上衣物,拔腿就想跑路。
“江山!”一声怒喝,将我钉在原地。好久没有人叫我全名了,还是以如此严厉的气势,致使我于生涩中,无法前行。没有想到,白莲也有如此骇人的一面。
白莲光着身子下了地,赤裸裸地站在我眼前,完全没有设防地展现着自己的姿体,眼中却是扑也扑不来的火种,且有越烧越炽热的趋势。
不知道为什么,白莲眼中的火光,竟然可以刺痛我枯竭的情感,让我粗略的神经末梢,攀爬上焦躁、不安,竟让步我波澜不惊的性子,产生了一种惧意,想要闪躲。
貌似,在我的过去式里,当医生宣布我只能活一个月时,我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无法自主的欲后退一步,白莲却于瞬间捧住我的脸,凶猛而生涩地落吻下来,狠狠啃上我的唇!
我感官一痛,才知道,原来唇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知道昨晚被这只小狐狸的尖牙划伤发多少处?
白莲的吻,游走在他固有的极端中,或如小狗狗的舔噬,一下下的,不纯熟,却很舒服;或风我不肯肯配合,急了,便哧着猁小牙啃噬起来,痛得我直往后缩。
我缩一点,他就黏糊上来一点;我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一直将我逼到床上,跌坐在床沿,他亦扑了过来,继续捧着我的脑袋对嘴蹂躏。
我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间好得不得了,有种变态的快感,从阴暗的骨头里萌芽而出。我想我不是个好女人。于是,呵呵的笑上了。
白莲却恼了,粉润的小舌强行刺入我口中,搅拌着我的柔软,吸吮着我的津液,蛮横地闻荡着。
我放笑的气波被他顶回了口中,一个酝酿不得当,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顿猛咳,愣是将白莲的舌尖咬破,鲜血瞬间充斥入柔软口腔,袭击每一个感性味蕾,挑逗起每一根敏感神经。
白莲发出微微的闷哼,抽出了舌头,望着我,可怜巴巴道:“山儿,你咬我。都说不许咬,咬坏了还怎么亲?”
我本运气抵抗风暴的身子,软了。整个人,被他那可爱的样子逗笑,抬头擦了擦他的唇角,哄道:”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让我咳嗽。“
白莲却来了脾气,横道:”谁让山儿不让亲?你看痛着呢”说完,伸着舌尖,将伤口递给我看。
那粉润的小舌上,赫然绽放着一朵艳色玫瑰卷入口,温柔爱抚着。
白莲呼吸一紧,也顾不得痛与不痛,绕着润滑的小舌,学着我的亲吻方式,有模有样地与我纠缠着
呼吸变得混乱,衣服在纠缠间扭动而开。
白莲的绝美手指覆上我的小巧蓓蕾时,我突然一惊,乍然而醒,慌忙地推开白莲,整理着衣物,尴尬而慌乱地寻着话题,乱扯道:“别别闹了,你不是回边界了吗?怎么出现呜”
白莲极具韧性地反扑了过来,一顿猛亲后,才不甘地放了嘴。身子却仍旧趴在我身上,僵硬着下体,顶着我的大腿要处。支撑头,望向我的眼,沙哑认真道:“山儿,我没有闹,我一直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当初在大殿上,没有收你做侍妾,也是看出你不会愿意,怕你到时使性子,闹得不可收拾。
且就算我肯收,父皇也一定不允。
现在,你了离开了父皇,也离开了眼镜蛇,就我们两个,多好。”说完,绽放了一记无比明媚的笑颜,任百花之冠,也失了颜色。
那精致漂亮得不像话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唇,仿佛自言自语般,囔囔道:“这唇终是我的。”低头,亲了一口。双抚摸上我的眼,低头啵了一声,欢快的笑道:“这眼,也是我的了。”又摸身我的耳朵,低头咬一口,弯着新月眼,笑道:“这耳朵,还是我的!”转手摸向的蓓蕾,手指一挑,扯开衣襟,嘟着淡紫色的完美唇型,亲近那粉色的小巧蓓蕾,若孩子似的吸吮着,含糊道着:“都是我的!”
转而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位置,眼含情丝,幽幽道:“山儿,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