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眼睛哀怨的瞅着宇文拓把她扶起来。这边宇文拓两颊通红,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还在回忆刚才那种软绵绵的手感。
“不来了不来了!我打不过你!”宇文婵撅着嘴,揉着胸。这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nnd!气死人!鹰在一边看着他俩捂着嘴偷乐,小人们还不懂这个,只是很担心的看着。宇文拓看看周围没坐的地方,就扶着宇文婵来到水井边,让她做井沿上休息。
“继续!”宇文拓瞪了鹰一眼,鹰一个哆嗦,赶忙招呼小人们继续练拳。
休息了一会,宇文婵便回到园子里,调个小厮过去照顾他们。然后吩咐张王氏找木匠打些长凳饭桌一类的日用品送过去。那边倒是有烧料的灶台,弄口大锅和一些炊具,收拾下也能做吃食,不用老买着吃。
一番折腾,夜幕降临。匆匆吃过晚饭,宇文婵便奔向风来楼。
刚送走一位恩客的茵茵正坐在床边发呆,那边窗子‘卡啦’一声,宇文婵跳了进来。茵茵一惊,看是她来了,俯身一礼,道:“见过大小姐。”
“恩”宇文婵看见她就心情不爽,只斜了一眼,便在桌旁坐了下来。刚想伸手拿喝的,看到酒壶有点后怕,手又收了回去。茵茵见状,也不介意。毕竟上次的事,放谁身上也不好过
她柔柔的走过来坐在宇文婵对面,说道:“上次大小姐无碍吧。”
一提到上次的事,宇文婵立马变了脸色。怒火一下子顶了上来,恨恨的盯着茵茵。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宇文婵赶忙跃出窗外,翻身上了房顶。隐约听到说话声,不大会,窗口听到茵茵的小声呼唤,宇文婵又跳回屋子。
坐回桌旁,看到桌上有一碗汤药,问道:“这是什么药?”茵茵也不矫情,柔柔的说:“做我们这行的,经常要喝这种药,以防有孕的。”说完,像喝水似的把药喝了。宇文婵听了一愣,忽然想起那晚风雨过后,第二天贺姚氏让莲儿拿给她喝的‘补药’。记得自己喝了那‘补药’之后,乐翼脸色都变了,不会就是这种药吧
想到这里,宇文婵秀眉皱了起来,心里有些别扭。
“大小姐,上次的事是误会。花名剑来此并不是寻欢作乐的,我们是谈公事。”
“公事?”宇文婵将信将疑的看过去。
“您也知道花名剑在为谁做事,我们一样的。”茵茵有些情绪低落“清白姑娘家,谁又会愿意做这种行当呢。”
宇文婵垂下了眼帘,上次自己是气糊涂了,没仔细考虑,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好像进来喝了那壶酒之后,情绪就失控了。
“大小姐上次来的匆忙,酒也喝的急了些,我们没来得及拦着。我们这些姑娘房里的酒都有些媚药的,为了让客人玩的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