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南征北战41

勇的儿子来，如果落到石之轩手里，也称得上

    可居了。杨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怖，最终将石中钉，肉中刺，头号心腹大患，尽管他已经和碧秀心退出江湖了。

    要如何才能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呢？杨广可不敢直接得罪这对管制之外，能力强得足以逆天的夫妇，想来想去，最好还是暗中煽动别人来对付石之轩。于是杨广暗中指示手下，在江湖上大肆散布有关石之轩的种种流言，以正确地舆论引导人民，使得众人都充分认识了解了石之轩的真正面目——天下一切罪恶的源头，邪恶得不可救药地人渣败类！总之，碧秀心之所以下嫁给石之轩，纯粹是抱着以身饲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殉道心思的，试图以情困住这个罪恶滔天的魔王，然而魔王石之轩是没有人性的，是不可救药地，是迟早会想方设法害死碧秀心仙子的，所以，只有打倒大魔王石之轩，才能拯救受苦受难受蹂躏的碧秀心仙子，才能成为天下一等一地大英雄

    用某人的话来说：“历史是个眼光势利的贱婊子，专门给胜利者来操；舆论则是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任何人甚至是条狗都可以来操。”尽管舆论这玩意操作起来简单，但是威力却巨大，因为世俗之人都有盲目从众，人云亦云的通病，谎话说一千遍也就变成了真话。一个人或许能很聪明，但一群人就往往很愚蠢了。舆论舆论，愚民之论。想当年，仅仅只是一个地方警察局就能利用舆论把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秦川给弄得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判刑枪毙，而情敌遍地，出身魔门，名声本来就不怎么高明的石之轩被最擅长操纵舆论的朝廷中央国家机器给盯上了，其结果自然就可想而知了。一时之间。石之轩成为了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地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恶魔大奸贼。

    尽管杨广一直都是在暗中搞鬼，背后捅刀子，但是石之轩是何等精明厉害的人物，很快便察觉到幕后黑手是杨广，于是石之轩大怒之下，便要给杨广一个教训。碧秀心自然是极力劝阻，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反正已经退出江湖了，又何必在意世俗无知人的胡言乱语呢？再说杨广虽然人品低劣，但治理国家还是有一套，算得上一代明君，大隋好歹也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如果去搞风搅雨对付杨广。恐怕会害了天下苍生。石之轩虽然对杨广是明君的评价不以为然，但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反正隐居不出，就随外面的人去嚼舌头吧。

    过了一段时日，一代宗师宁道奇上门来拜访石之轩夫妇。宁道奇新创了凝结了自己毕生武功精华所在的“散手八扑”颇为自得，特意开口提出要和石之轩的“不死印”较量一下地要求，好来检验下散手八扑的威力。石之轩与宁道奇虽然都早已久仰对方的大名。但却没有丝毫交情，石之轩听两位圣僧老师私下里说过，这宁道奇虽是道家高人兼一代宗师。但是在老一辈知情人眼里，却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报丧乌鸦，人见人怕的扫把星，没事千万不要去招惹他，能回避就要尽量回避。免得招来晦气上身，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压倒佛门四大圣僧。成为中土第一号宗师人物。考虑到当时佛门和道家明争暗斗的尴尬关系，石之轩对圣僧的这些有毁谤嫌疑的老人言也并没有当真放到心里去。尽管石之轩与宁道奇毫无瓜葛，但宁道奇与碧秀心地师门慈航静斋的关系颇为亲密，不看僧面看佛面，因此石之轩也不好拒绝宁道奇的要求。

    超级天才石之轩向来主张斗智不斗力，武功不用太高，能自保就够了，真正能所向无敌，战无不胜的是智慧的力量。其实当真较量起来，即便三个宁道奇也未必能收拾住一心逃跑，走为上策的石之轩，不过既然只是友好切磋较量武功，那么也就用不着花费心思，动用智慧的力量来对付宁道奇了。结果很自然，有破绽的“不死印”完败给宁道奇地“散手八扑”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石之轩败给宁道奇地消息很快便流传了出去，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的石之轩能在四大圣僧的合力围捕之下照样活蹦乱跳，怎么就会败给区区一个宁道奇呢？也是石之轩自创的绝世武功“不死印”名头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石之轩行走江湖，纵横无敌真正依靠的是其天才地智慧，而并非武力。杨广抓住了这个机会，又开始暗中搞风搅雨，指使手下大肆宣扬，说仙子碧秀心是潜伏在魔王石之轩枕边的间谍卧底，暗中透露“不死印”的破绽所在给宁道奇，希望宁道奇能干掉石之轩，除魔卫道，将她从火坑里解救出来。尽管宁道奇公开发表声明，驳斥这种用心险恶地荒谬说法，但还是有不少无知人和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家伙信以为真。

    石之轩得知以后，勃然大怒，他身为邪王，向来只有他暗中算计别人的，哪里容得下杨广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他？再说碧秀心是类似貂蝉的间谍这种说法，不但恶毒的侮辱了石之轩与碧秀心的真挚爱情，同时也大大的侮辱了爱妻碧秀心的高尚人格，这是石之轩这个做丈夫的万万不能容忍的。于是石之轩动真怒了，也不再听碧秀心的劝说，决意要好好回报杨广一番。

    作为一个天才中的天才，石之轩自然不会采用入宫行刺，孤身屠龙这种缺乏智慧，毫无技术含量的莽汉做法，他也不会采用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这种世人通用的平庸做法。既然杨广一再造谣侮蔑，引导舆论，将石之轩搞得名声狼籍，成为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头号大魔王，那么石之轩也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将杨广这个所谓的治世明君变成人人唾弃的头号大昏君。

    “盛世道，乱世佛，由盛到乱靠儒教”石之轩要以一己之力整死皇帝杨广，自然选择了最擅长惑乱天下的儒教做为武器了。于是石之轩去找了一个老熟人吏部侍郎兼修府省裴世矩（投靠李世民后。避讳更名为裴

    这家伙曾经是寒星地疯狂粉丝，因此与石之轩熟识。志大才疏，偏偏又最好功名的官场庸俗货色，当年天才中的天才石之轩心血来潮之际，曾指点了他一二，结果这家伙受益无穷，从此官运亨通，因此他也非常信服石之轩的才智。而寒星为杨勇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就一命呜呼了，这个前太子杨勇的儿子杨虚彦便是寄养在裴世矩的家中。

    石之轩悄悄找上故人府第，只说因为感激裴世矩养育了寒星的孩子，所以愿意给裴世矩出谋划策，让他在官场上更上一层楼，并且成为名留千古的历史知名人物，裴世矩素来信服石之轩的天才智慧，见了这种天上掉馅饼地好事。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满口答应。于是，石之轩尽力搜集西域各国山川险易、君长姓族、风土物产等资料，绘画各国王公庶人服饰仪形，撰成西域图记3，并别造地图，注记各地险要，让裴世矩献于炀帝杨广。好大喜功的杨广果然上钩了，立马召见裴世矩，一起策划起西域攻略来。最后将经营西域事宜悉以委任给了他。这个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石之轩的初步计划达成，裴世矩欺世盗名的成为了历史重要文献西域图记的作者并且还升官发财，得到了皇帝的崇信，而杨广本人则做起开疆拓土。万国来朝，千古圣君的美梦来。

    其后，石之轩利用裴世矩。开始间接的唆使操纵起杨广来了，遇到一些风险高，难度大，但可以捞取功绩名声地重要任务之时，石之轩干脆自己装扮成裴世矩，替他一手完成。这可把裴世矩感动得一塌糊涂，此后，对大好人活雷锋再生父母的石之轩更是言听计从，绝无质疑。石之轩暗中给杨广下套子，让他尽搞一些表面风光，暗地里却是藏有隐患的丰功伟绩，由于天才的石之轩智慧过人，手段又极为高明，以至于裴世矩和杨广都无法察觉这些金玉良言，奇谋妙策里面竟然包藏了无穷的祸心。

    当然，此时的石之轩也仅仅只是想报复杨广本人而已，自己却没有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野心，为了避免自己把大隋的江山给玩过头了，把事情搞得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失控，最后导致天下大乱，百姓苍生受苦，老婆碧秀心抱怨指责（这才是最重要地），石之轩还是一早就做好了防备措施，培养出一个徒弟准备将来收拾杨广的烂摊子。这个徒弟自然就是后来的补天阁传人影子刺客杨虚彦了。

    石之轩将杨虚彦收入门下，并且告诉他：“你其实是前朝太子杨勇那混帐地儿子。我和你死鬼老爹有些旧怨，不过却和你死去的娘亲寒星有些交情，所以收你入门下，教你本领。我曾经坏过你父亲的大事，如果日后你要替那死鬼报仇，尽管来找为师，只要你有弑师的那个本事。如果你不打算背叛师门，那么我就想办法让你取代你叔叔杨广那混帐，接管江山，当大隋的皇帝。”

    杨虚彦尽管年纪尚小，但听说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地师傅肯帮他登上皇位，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高呼：“好嘢！好嘢！”

    石之轩兵不血刃惑乱大隋的计划正进行得顺顺利利，邪王也玩得正高兴，正得意，正上瘾之际，忽然噩耗传来，碧秀心居然死了。这个噩耗有如晴天霹雳，顿时把石之轩给打傻了。原来碧秀心是个极度善良的人物，又练了那个容易产生内疚轻生情绪地“轮回心法”见丈夫不听自己劝告，跑出去祸乱天下，搞风搅雨，而且还搞得不亦乐乎，心中便产生了愧对苍生，愧对师门的极端想法，越来越想不开，再加上身体曾经有过走火入魔的前科，虽最终被石之轩救了下来，但却大大的伤了元气，因此不多久便香消玉陨，郁郁而终了。石之轩于是也陷入了极度的自责之中，并且从此之后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分裂出一善一恶两个对立的人格来。

    一个天才中的天才，一旦患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之后，也就仅仅只是一个病人而已了。失去了天下无双的智慧之后，曾经无所不能，能力强得足以逆天的天才石之轩也就仅仅只是一个难缠的武夫而已。此后，粉丝安隆时常唆使石之轩去统一魔门，而弟子杨虚彦则要求石之轩帮他夺取天下，可病人石之轩早已不复当年之能了，失去一言而乱天下的天才谋略之后，石之轩仅仅也只是一个厉害点的刺客杀手罢了。有破绽的“不死印”虽仍旧犀利，但却不足以致真正高手于死地，而且石之轩还时常行事颠三倒四，往往在即将下杀手之际，善良人格又开始发作，最后莫名其妙的放对手一马。总之，很快江湖上的人便都知道，曾经恐怖无比的逆天级别超级强人石之轩，如今只是一只失去爪牙的纸老虎了，虽不能说是人畜无害，但对于那些江湖大势力来说也算是缺少威胁，不足为惧的一个可怜疯子，可悲病人而已。

    正因为如此，无数曾经被天下第一天才石之轩压得抬不起头的杰出人物，尽管明面上不屑于痛打落水狗，趁人之危，但是却开始狂放狠话，扬言石之轩也不过如此，要不是自己当初怎么怎么了（一大堆客观理由），早就把石之轩如何如何了。对于世俗之人来说，贬低别人乃抬高自己的不二法门，尤其是贬低一个曾经杰出无比的人物。例如宋缺，祝玉妍这种有真本事，强悍杰出的人物狂放狠话也就罢了，但是一败涂地的岳山和一塌糊涂的李渊这等货色也跑来跟风凑热闹，就真是有些大杀风景了。

    用“虎落平阳，龙搁浅滩”来形容病人石之轩此时的状况却是再合适不过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石之轩后来得到了“邪帝舍利”病情似乎有了恢复的可能之后，魔门至尊祝玉妍竟然不顾一切，不惜采用同归于尽的极端手段来对付石之轩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石之轩的智慧才是他所向无敌的真正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