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说的正是刚才的那个人,能到这里应该说明中间没有什么阻碍了。可是为什么又要转移呢?
“那看来南边已经没有敌人的行动了”永宁的脸色也稍微 了好了一点。在知道了没有援军的情况下要想吃下这个城还是有点困难的。毕竟这是个经营了百年的大都,而不是先前的这些城市所能比拟的。
“命令所有的部队马上起程和前锋部队汇合。”谷永宁做出了命令。他知道合击都不一定能拿下来更何况是分散呢。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敌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的情况下发动突然的袭击期望能够有所收获吧。无奈的看了看,这一仗绝对是不轻松的。
“叔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仆散奎跟着大队人马前进。这一路上实际是很顺利的,怎么这个时候要转个弯呢?
仆散安贞没有说话,只管自己在前面走着。这一路的山路难行,有由得有半点差池的。仆散奎碰了一鼻子的灰,自然落得个没趣。漫漫的拉开了距离往队伍的后面靠去。而正在中间指挥的牙吾塔倒是看的出来这个小将军的心思,赶了上来和他并肩行。
“小将军,你也不要怪元帅了,他有自己主张的”仆散安贞被任命为南路军大元帅,所以才这样的称呼。“那有什么好瞒着的啊”奎还是有点不满。
“这个小的看来是元帅的战法我们不得而知了。”
想想也是这个仆散安贞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样的做法应该是有他的道理的,于是也不说什么了,又跟上去了。
此刻的仆散端的军队也在松亭做了休整。
居庸关一战,西北联军算是解散了。要不是王晦提前的做了攻击的指令这个松亭也还不一定能到手。为了一个小小的关头居然花掉了4千人的性命。真不知道是人命要紧还是这个关口要紧。这也是古代战争的残酷吧。
站在这个松亭关,仆散端的心情是糟透了,想想几天前自己身后还是有10万大军,可是到了现在居然就剩下了西京和镇防军一部了,而还有许多将领都在战斗中牺牲了。战争的残酷是所有人不得不停下来思考的问题。这样做有意义吗?
这松亭的南北是游牧和农耕文化的分界点。大金国当时也是从这里开始进入了中原,这几百年来他们似乎也忘记了自己原来也是游牧出身,只是自己找到了一种出头 的机会了而已。这秦是明月。还在。可汉时的关隘的主人可是换了好几批了。能坐的了主人的话也是要看是谁拿着这个长城的命脉
这松亭关又叫喜逢口,东汉末曹操与辽西乌桓作战,东晋时前燕慕容儁进兵中原,都经由此塞。后易名喜逢口。相传昔有人久戍不归,其父四处寻问,千里来会,父子相逢于山下,相抱大笑,喜极而死,葬于此处,因有此称。喜峰口关处,左右高崖对峙,地形险要。由此出关折东趋大凌河流域,北上通西辽河上游及蒙古高原东部,向西南经遵化和冀北重镇蓟州(今蓟县)可至北京。这条路径向来是从河北平原通向东北的一条交通要道。喜峰口关扼此要道咽喉,其战略地位之重要可想而知。古时喜峰口一带是汉族与北方及东北方民族交往频繁之地,历代有兵戍守,唐时这里叫卢龙塞。 唐诗人高适在塞上诗中有“东出卢龙塞,浩然客思孤。亭堠列万里,汉兵犹备胡”之句。
可是仆散端的心情是好不起来了,现在虽然是占了上风,但也是惨胜,这样法的胜利对于全局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但是值得欣慰的是,毕竟还是活着过来了。有的时候活着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特别是在战争中。
“盟主。”王晦带着亲兵前来迎接仆散端的军队,其实他也是受了很多的苦,手上的军队损失也差不多了。
“盟主现在的情况很微妙。”王晦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势了,但是仆散端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已经不是盟主了。联军也解散了。”
“不。”王晦肯定的说“现在不是丧气的时候。只要还有军队在手上咱们的旗子不能倒。”
“我们还能打多久啊。”
“这个嘛。”他想了想说“现在的情况是不好,但是中都那边未必就好。关外是去不得了他们只能死守了。现在谁要是退了就是万丈的深渊了。”
这个道理是知道的,可是真的能打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