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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说这如何走啊,前面就要出我大名府了。根据情报前面会有大量的敌军活动。”仆散奎坐在战马上,身边的男子就是他的二叔仆散安贞。此刻的他正站在一个叫做广川镇的外面。前面就是冀州城了,那里有个叫张作章的家伙是个难啃的骨头。自从胡沙虎政变以来他就自己将军队控制起来,围城自治,不管是谁的命令都一概不听,是个忠诚的人。但是这样的人真的太少了。
仆散安贞的脑里倒是不去想这个信都的事,他要想如何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中都城给予最强有力的攻击。现在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最好的武器,能够早一天到达就可以缓解西边的压力。这么久了都没有听说西边有什么动静,想想是不是那边遇到了困难了。
做为一名有经验的将领是能够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来分辨情况的,现在看来仆散端附近是遇到了问题了。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奇怪的笑容。要是他能够提前的到达,那么就是大功一件了,到时候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山东的地界现在不安全,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出信都往北,到河间府再折向东,绕过清川,沿河北上,大约三天的时间就能达到保定县。如果顺利的话顺便可以在那里稍作休整,隔日就可以挥师进京了。”仆散安贞看着地图很快的就下了结论,在他看来,整个河北东路还有中都路的县城太多了要想一路杀过去,就是到了中都都已经没有了半条命了更何况他手上的军队又只有万人,绝对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的。
而仆散奎可不这样想,他的建隆军人数不多,但是都是预备攻城的,而河北的这些城都是些小城,打起来难度是要小一点,多打几个还能捞到一点好处的,可是仆散安贞毕竟是他的二叔所有的都要听他的,自然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有利的是这局势未稳很多当地的太守还吃不准这最后胜利的是谁,他们现在所忠实的就是皇上的命令,可是谁又知道这个样的皇上能够当多久呢?一旦有大军过境,最多就是礼节性的送客,没有人想要染上这样的一大堆的麻烦事。河北不象是河南的那些守军,他们的作战能力是要强很多的,而且大多都是皇家军队。装备是要强的多,要是硬拼是要折损不少的。
仆散奎是能从他二叔的路线图中看出点名堂的,不禁的赞叹道
“二叔真的是聪明绝顶,这样好的计策也能想的到。”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是我们的人数再多上一倍的话,可能会更好一点。”他略带一点的遗憾,要是真的打起来,他的军队倒是不会输,只是现在的目标是中都城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先放一边了。
“可惜的是这一次要和齐军联合,不然的话,可真的是个好机会。”仆散安贞默默的说,在他的内心里,谷永宁永远是一块好不了的伤疤,是他人生的一大败笔。但是以后也没有机会了。他想。
这政治真的很奇妙,可以让一队老冤家居然走到了一块来了。但毕竟这个谷永宁的存在对于金国来说绝对是一个重大的伤害。更加另人气愤的是,这个谷永宁居然还要自己帮助他看守城池,虽然不过是一个沐阳,这可是和宋境接壤。这样一来他倒是省力了不少。但愿这个谷永宁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可他心里多防备了一手,在沐阳的防区还是留了一个地区交由齐军防守,这样一来沐阳这个地方就成了金宋齐三方的管辖范围了,谁都捞不到。
“也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样了。”仆散奎自言自语道,看着那漳河水,匆匆的瞥了一眼,策马过江去了。仆散安贞也不再想这些了,毕竟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最要紧的是甩开身旁的大军,用最快的方式冲进中都去。,想到这里,也信马过江。
漳河,似乎看到了凝重与现实的创伤。但是它不会说话,只是静静的流了过去。
可是谷永宁他们呢?
谷永宁的舰队早已经在莱州集结完毕了。这一次,他将整个台湾的大型的主战船都搬了过来,和沭阳的防守做了一次交接后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将军,我们就这样出发吗?”
“不这样你还想在这里呆着吗?要知道这个地方可不是呆着好玩的。想想看有多少人都看着这里。”谷永宁说到。他似乎看到了战争的残酷。
水面,停泊着大片的战船。到时候还有几艘能回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