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就想当时就吻她,可是这个不可以,当时的民风还没有开化到这个地步,还是忍住了。于是一干人等又弃马上了船。这船,是熟悉的炮舰,从海州到临安多亏了他,现在又要靠他离开这个炼狱一般的城市。
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了,虽然还没有离开临安城,但是在自己的炮舰上,安全似乎是肯定的。一时间兴奋莫名。船,离开了水门,安静的驶向了海的深处。他回望了一下皇城。凤凰山隐隐的出现在远处的天际,这繁华的城市,不再是他所留恋的地方了。这里只有雨横风狂的烟幕。
“大人,东海府着火了。”一个卫兵跑进了史弥远的书房。对于这样一个冒失鬼的打扰此时的史弥远还正在和几个亲信在谈论着明天朝堂上的事情。脸上顿时就阴沉下来了。但听说了这个消息所有的人都是很震惊。怎么说话间一个府就着了呢?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里面有烟花在闹事。
“这一定是个阴谋。”聂子述在听完之后的反映就是这样,在他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谷永宁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动向了所以提前做了动作。
“丞相。现在看来是要封锁城门才是。这场火不一般啊。”李知孝也上来献策。这么热闹的时候不能没有他的参加。可是史弥远很快的就从刚才的惊慌中稳了下来。他的思路很快的运转开来,这个精算师绝对不会随意的挥霍一个难得的机会了。
“各位不用担心。这城门我早就已经安排人封锁起来了。只要谷永宁长翅膀,否则是逃不出临安城的。哈哈。看来这个谷永宁谋反之心已经昭然若解了,只要他还在城内,我看他还能不能活到下个见到太阳的机会了。”
“丞相所言甚是,但是我们可不能太低估了他,要是真的跑出了城门怎么办,要知道他可是天下水军的头把交椅。”李知孝还是谨慎的说。
“孝章说的也是我考虑的问题”史弥远眯着眼睛说到“澉浦水军已经被我调到了杭州的外海,他就只有一艘船,如何打的过我2000水军啊。我看我还是有点高估了他吧。“
“丞相高见。高见啊。实在是高。”所有人又开始拍马屁了。
可是没有过多久就有一个坏消息传来了。说有人通报在南土门附近谷永宁的车队已经出城而去了。
“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私自放了这个人。不想活了是吧?把他给我叫过来。”史弥远大怒,将桌上的东西都震了下来。
“丞相,他,他拿着你给他的玉佩,小的才放他走的。”那个指挥使有点委屈,跪在了那里。这个人手上还拿着块玉佩。史弥远接过来一看。
“原来是他。”他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把他给忘记了。快拿地图来。”
很快的地图就取了来。一看,就明白了。
“马上派人给我将龙卫水师给包围起来,并且派人要堵住所有的水门不要让一艘船出港口。还有,通知下去。抓到谷永宁,就地正法!”说了这些话,表示着史弥远对于猎物的丢失的不甘心。刚才的一阵狂妄似乎失去了机会,在自己的部下面前失了面子,可不是件好受的事情。现在的他最想要见到的是谷永宁的人头。
林景衡。就是你。史弥远狠的牙痒痒的。这块玉佩是当年武举的时候送给林景衡的。上面有刻着通关的字样,原来是表示可以一路过关斩将到最后的比试的,想不到这个林景衡却拿这个东西作了通关的文书。真的是事事难料啊。
可是一切似乎都有点晚了,谷永宁的船队已经离开了水门破浪而出。外面还有他自己的舰队驻扎在杭州湾。只要能出的了临安,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但是其实也不晚,对于史弥远来说,他手上还有一张没有打出来的牌子。这个鹿死谁手还能难说的。
谷永宁的船只还在水面上漂着。没有人知道前面有什么危险,这一片水域上的险情似乎还没有就这样褪去。夜,似乎更加的黑了。
这一路上虽说有的是风险,但到底还是平安的过来,只是那个神秘的人是谁,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呢?还是背后有更高的人在指使呢?谷永宁一时也猜不出来。只是有点遗憾的是没有来的及去看看自己的好友林景衡而已。
突然间前方传来警戒的声音。
“怎么回事?”他走出了船舱。
只见前面出现了大批的战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