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漓的双股:“那程不识怎么说?”
“他说那天是去林中采草药。”卫兵头回答。
“这么说大人是有证据证明程不识撒谎,所以才对他用刑的?”我步步紧逼。
“不是的。”卫兵头眼神游移:“只是”
“只是想试试刑罚之下的口供会不会变,对吧?”我盯着他的眼睛:“还是大人就想屈打成招呢?”
“这可是朝廷的事,自然有那些朝廷官员来管,皇后娘娘好好治理后宫就行了,还不知道能治理多长时间呢?”胡芳口出刻薄。
很好,很好,我冷冷的一笑,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自己送上来了,还刻薄我,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穿越女。
“如果说这是皇后娘娘管不着,那一个孀居地太贵嫔就能管了?”我不意外的看到胡芳恨恨的眼神“更何况,程不识虽然有些嫌疑,可是说到底,他也是宫中地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其实和个内侍没有区别,这样的人,你说我能不能管得着呢?”
我又转向卫兵头:“想必大人也知道,程不识来太医院之前,可是在我地宫中当差呢。”明白地暗示他,程不识和我曾有过主仆关系,如果你要继续用刑,就看着办吧。
“现在虽说离我远了,可是到底还是从我宫里出来的,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不动声色地威胁。
“是,是。”卫兵头点头哈腰“那天下雨,程不识出来采药而身上却不算湿,他又没有什么避雨之物,下官有些奇怪而已。”
我维持微笑,心内却叹服他的观察仔细,程不识的本来有蓑衣的,后来借给了我。那么现在他说出来,就是明白的要卖我一个人情了。
“大人也是破案心切,这些我能理解。”我见好就收:“只是还得注意点手段,不能一味的用刑,多花些心思在其它上面,说不定会更有收获呢。你对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肯定会了解的。”
“下官刘暾多谢娘娘教诲。”刘暾高声谢恩,真是孺子可教也,权力也真好用。太贵嫔是长辈,有些话我这个晚辈可也不得不说了。您是出身将门,可是到底也是多年的宫妃了,现在又是寡居多年,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又说苍蝇不定无缝的蛋,您还是多谨慎行事,免得有人说您闲话。”
“说什么闲话?”胡芳恼怒的问道。
“酸菜,你说。”我点头示意酸菜,要论胡编乱造的本领,酸菜可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奴婢放肆了,其实这些不过是奴婢道听途说而已。”酸菜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显得恭敬知礼,当然这种时候话的可信性自然就高。
“奴婢听人说太贵嫔娘娘三番两次对付刘曜,是因为太贵嫔对刘曜倾心,却被始乱终弃,娘娘咽不下这口气,所以”酸菜含蓄的收住口。
“大胆!”我装模作样的生气“你怎么能说太贵嫔与人偷情呢?太贵嫔年纪一大把,还是孀居,怎么会耐不住寂寞,怎么会与刘曜偷情呢?更何况,太贵嫔是什么人,那可是将门虎女,要是被人始乱终弃,气也气个半死,那还有脸四处追杀负心郎?这样的话,我是不信的。您说呢,太贵嫔?”
再看胡芳,面孔通红,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晕了过去。脸红中,又将章节搞错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