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声音是摔给外头人听的。
夏浠然指着昏死的老皇帝,认为周岐山给的药毒性太大了,这皇帝都要过去了。
“那你是用的多了,本王的药怎么会出错?”
周岐山不相信,这药当初可是用在夏以安身上的,这还是药效减了半的,就怕老皇帝这肥胖的身子挺不过去。
看来,这人的身体比他们想象中的还差劲。
“那王爷快点将人放出去吧,速战速决。”
“呵,无知小儿。”
周岐山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认同夏浠然的想法,青竹这颗棋子,定然是要稳稳地落在棋盘上,怎能这般随意的使出去?
但是他的这个态度,狠狠的刺痛了小太子的小男子汉的自尊心。
“摄政王可是有什么妙计?不还是靠着用在我皇姐身上的招数,再用一遍?”
这话可是戳到了周岐山的心窝子了,谁知道当时的做法现在会让他这般懊悔?这是既定的事实,周岐山自然是无法辩言,只能阴沉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
看着周岐山这般,夏浠然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那王爷今日就别走了,留下来侍疾吧。”
夏浠然很随意的做了这个决定,却让周岐山很是不爽。自己不回家抱着小姑娘休息,非要在这里守着个老家伙,任谁都不会开心的。
但是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便应下了这个要求,留在宫里。
王府里的夏以安也是知晓这件事情的,知道周岐山没有什么危险,也就安稳的就寝了。
可能是身边没有夏以安,也可能是御书房里的桌椅太过硬实,周岐山睡得可不算安稳,醒来时眼下都有明显的青色了。
“睡的可还习惯?”
早早醒来的夏浠然就在旁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饮着内侍们呈上来的茶水。
“尚可。”周岐山搅了帕子擦了擦脸,反倒是夏浠然瞧见他这个模样,不耐烦的撇了撇嘴。
嘴硬!
周岐山没有多少什么,这小太子没回都是当着大家的面怕他怕的要死,人后就像是一只小鸡崽,没有什么能力吧,却回回都要啄自己两口。
“陛下可是醒了?”
“没那,还是睡着,听御医说,还要两三日吧。”
周岐山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么快的嘛。
随即便把目光看向了夏浠然。
“皇叔,你还不如直接弄死他,扶我登基算了。”
夏浠然怎么会不知道周岐山在想什么,再给他下药昏睡上几日,那还不如要了老皇帝的命那。
看来是行不通了。
周岐山心里想着,要不然让李归找些熏香来,看看能不能让老皇帝长眠不醒?
心里盘算着事情,腿脚上也闲不住,四处打量着老皇帝的御书房。
不是没有来过,之前周岐山想起之前李归同自己说过,书房后头有个密室,是从老皇帝后面的内室进去的。
想到这里,周岐山调转脚步,朝里头走去。
老皇帝一脸灰败的容态躺在龙床上,要不是胸前微弱的起伏,周岐山真的以为他死了。
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像密室的地方,最起码要有能转动的花瓶才对啊。
只可惜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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