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还有一营的身影呀?心里害怕了起来:他们碰到了八路军吗?不对呀,遇到了八路军应该有枪声呀?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更加害怕了。慌忙命令二营长带着自己的部队继续前进。
二营长接到了朱启明的命令,心里十分不满,顶撞道:“为什么总让我们的弟兄冒险呀?你的二排和三排都是建制完整的部队,我们的建制残缺不全,应该是二排或者三排探路的才对。”
朱启明十分的恼火,骂道:“妈的,你敢顶撞老子,你活得腻歪了不是,小心老子崩了你。”说完举起了驳壳枪。
二营长也火了,随手也拿出了驳壳枪,说道:“他娘的,你认为老子的枪是吃素的吗?弟兄们,抄家伙。”
双方的士兵都把枪举了起来,双方对峙了起来。三营的副营长知道一营的弟兄们可能是开溜了,也向借机溜走,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怎么好自己动起手了,快把枪放下。”说着,身体护住了二营长,把他的枪放进了枪壳里。
朱启明现在也不想火并呀,正好是个台阶,把枪放下后对自己的二个排士兵说道:“还举着枪干什么,都把枪收起来。三营副,你现在升为三营长,带领着三营作为尖兵,其余部队继续跟进。”
三营长连忙说道:“大家都是弟兄,何必伤了和气呀。好,我们三营前面带路,弟兄们跟在后面就行了。”
朱启明看着二营长,对三营长说道:“我特别欣赏你的勇气,不像某些人还是行伍出身,其实是个胆小表。”
二营长对朱启明这种指桑骂槐的做法十分反感,正想翻,被三营长制止了,说道:“大家都是弟兄,都是弟兄。”说完,带着三营急匆匆地走在前面。
二营长猛然明白了三营长的做法了,暗自骂道:“他娘的,这个老狐狸,我还以为是帮我呢,原来他打算溜掉呀!”
果然,在转过一个山口后,三营的人一个都不见了。朱启明见三营没有人了,这才想到了原来之前的人马都跑了呀。现在好了,自己有二个排六十多个人,二营长也有六十多个人,不由得想和二营长套近乎,希望打起仗来能帮自己。于是,以商量的口气对二营长说道:“二营长,原来的一营和三营的人都跑了。现在只有我们一百多号人了,你看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呀?”
二营长是个直筒子,爱憎分明,敢说敢做。见朱启明讨好地问自己,说道:“现在我们不能在分兵了,分出去一点少一点,不如一起向前冲。”
朱启明见到二营长说一起向前冲,害怕了,连忙说道:“不好吧,万一中了八路军的埋伏,我们可是全军覆灭了呀。”
二营长也没有了主见,说道:“你打算怎么办呀?要不我们撤回去?”
朱启明摇摇头,说道:“不行,撤回去皇军能饶得了我们呀,说不定会杀了我们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又说道:“要不,还是请老兄带着一个排前去侦察一下,我带领大部队随后跟进。”
二营长一听,闹了半天还是想让我们去送死呀,打定了主意,说道:“团长,我们不适合前面探路,还是二排或者三排的弟兄去比较合适。”心里说道:不管你怎么说,送死的差事我是不回去的。
朱启明见二营长仍然不肯去,恼火了,心里想:妈的,我好说歹说你都不去,你是他妈的油盐不进呀。恼怒地又拿出了驳壳枪,举起枪对准了二营长,嘴里骂道:“你他妈的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老子就一枪毙了你。”
二营长也把驳壳枪掏了出来,指着朱启明说道:“没你他娘的,老子就是不去送死,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两边的人马立马分开了,双方在公路上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前来侦察的侦察排排长刘继光带领着三个侦察员刚好隐蔽在不远的山坡上,一个侦察员说道:“排长,伪军们正想火并,我们要不要加把火呀?”
刘继光看着两旁站着的伪军,对侦察员说道:“我们两个人一组,先把中间的两个拿着驳壳枪的家伙打掉,其余的伪军恐怕就会不战而溃的。”
四个人分好了任务,悄悄地向前爬去,离伪军大约一百多米的时候,四个人的驳壳枪向中间对峙着的朱启明和二营长扫射过去。
朱启明和伪军二营长身上立即被四只驳壳枪发出了密集的子弹射中,身上中了七八枪,随着鲜血的涌出,两个人惊恐地望着对方,暗想:妈的,我们没有开枪呀,哪里来的子弹呀。
伪军们见当官的两个都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八路军,害怕鬼子的炮弹再打过来,慌乱之中把枪一丢,惊慌失措地四处乱跑,一眨眼的功夫一百多伪军跑的干干净净,公路上只剩下两个伪军的尸体和被伪军丢弃的武器。
刘继光和三个侦察员赶紧过来,将伪军丢弃的两挺重机枪抬走,其余的枪支只好散落在地上了。刘继光看着满地的枪支弹葯,心痛地拿起了四颗香瓜手雷放进了自己的衣袋里,其余的三个侦察员也捡起了几颗手榴弹放进了衣袋,后面响起了鬼子的枪声,四个人抬着两挺重机枪,撤回了仓库。
将近二百个伪军的逃跑使饭田雅雄大伤脑筋,连忙命令鬼子的一个侦察班走在了前面,一路打着枪炮,跟随着轰隆隆地坦克车向仓库追了过来。
站在山顶的李长中举着望远镜,看到鬼子耀武扬威地追了过来,对余洋说道:“命令程忠金把炸葯和地雷准备好,把鬼子消灭在山谷里。”山谷中忙碌了起来,等待着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