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仲姜满意地笑笑,回头上了车,思田上马在前引路,一队车马向田宅
田宅距离市集不远,是个相当富庶的宅区,居住在+里的小官家眷,思田地父亲乃宫中缀衣下的一个小官,负责天子衣料的收藏和保管,平日在宫中执事。思田的母亲死得早,两个庶出的哥哥在外走商,不常回家,因而多数时候只有思田和姨娘呆在宅里。
思田虽刚刚弱冠之年,但长得成熟阳刚,与他的年龄不太相适,倒如而立之年一般。此时,他引了仲姜进了田宅,仲姜的车马从侧门进了门厅处歇息等候。
沿路几个下人见主子领了个粉妆玉砌的大美人回来,颇为惊异。思田的姨娘远远地在院子里散步,自然也见了,频频将惊艳的目光投向仲姜,仲姜眼也不瞥地昂步跟着思田向内走,心道,没见过世面!
跟着思田到了堂上,两个落了坐,有下人上了茶来。两人各捧杯茶啜了一口,各怀心事地向对方看了一眼,又将目光荡开。
思田迷恋仲姜的美艳,心里又惧怕与她的关系过于密切,有了虎贲府厅堂引诱他那一幕,仲姜在思田眼里就成了又甜又粘的蜜,想吃又怕沾在身上,闹不好传了出去,虎贲氏和伯典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
仲姜则琢磨着怎么将思田钓上钩。男人,在仲姜的生活中是不可或缺的。早在未嫁时,就曾与一同去打猎的男子初试**。此刻,眼前的思田阳刚端正,看自已的眼神又是那么拘谨和温柔——
想到这,仲姜放下杯子,微微笑道:“思田公子的宅子很不错,可否带我去到处观赏观赏?”
“乐意之至!少夫人请——”思田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人前院后院地转了一回,仲姜指着北面一处大屋道:“思田公子可是住那?”
“正是!”仲姜向思田的内室走去,思田见了,忙跟上去,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害怕,心里怦怦直跳,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
仲姜推开内室的门,见里面虽不大,却布置得很是华美,垂地的金色帏帐,地上是彩绘的席子,墙上居然挂了几张精致的玉饰壁席。
“这玉席挂在墙上很是好看。”仲姜由衷道,自已怎么没想到,订制些小的玉席挂墙上?
“少夫人过奖,这是思田的一点小小创意。”思田被夸赞心里很受用。
“叫我仲姜就是了,一口一个少夫人,叫得死气沉沉的。”仲姜将目光从玉席上收回,略带撒娇地看着思田。
思田怔了怔,刚要开口,听仲姜道:“说来真巧,我刚刚也订制了玉席呢。”
“仲姜也喜欢玉席?怎不早说,那玉席坊是我哥哥的,回头我让他给你做个新样式。”讨好美人思田倒是不必经大脑。
仲姜漾开一个娇艳的笑容,眼中的春色象水波一样溢了出来“思田公子真是热心。何不备酒?我要为思田公子献酒一杯。”
思田无法拒绝美人的要求,立即命人备了简单的酒食。
仲姜如在自家府里一般,丝毫不客气地遣走下人,斟了杯酒献予思田,见思田仰头喝下,又满上一杯献予思田。思田伸手推却,仲姜却拉住思田的手,身体顺势一倒,倒在思田怀中。
思田遭美人投怀送抱,一颗心象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想抱美人,脑中浮现虎贲氏和伯典的怒容,又缩回了手,忽瞥见仲姜柔白的香颈下,隐隐暴现的酥胸,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把,却听到一声吸魂摄魄的娇嗔,思田知道,自已就要被拿下了,最后的一点理智和胆怯让他本能地向后躲了躲。
仲姜见思田向后躲去,心里不快,这般引诱竟然不上勾?当下脸一沉,又向思田挨过去,手指托起思田的下巴,眯着眼看着他,另只手在思田身上粗暴地摸索着。
思田被压制的欲火燃起来了,将一切顾虑抛在脑后,将仲姜扑倒在席上
乘车回到南宫别院的时候,仲姜脸上犹挂着一丝淡淡的红霞。她心情愉快脚步轻松,提着罗裙回了内室,想着与思田刚刚的情事,嘴角不觉泛起一丝快意的冷笑。忽想起什么,叫来别院管家“去告诉夫人准备一百朋贝,我明儿要用。”
“一,一百朋?”管家以为听错了,竟然要这么多贝?
仲姜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想了想,叫住转身要走的管家,道:“不必了,我自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