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公子好不容易那几个陪嫁生了恨,也疏远了她们,现在只对你一个人好,你为什么还要把公子推过去?”
看着虹儿愤愤不平的样子,若水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虹儿,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何偿愿意这么做?你以为公子心里会一直恨她们?你看看这些天在公子身上下的功夫,就是铁石心肠也会感动的,何况你家公子本就是个惜香怜玉之人,人家夫妻俩还能一世做仇人?说不定只碍着我不好表示罢了,我自己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等人家按耐不住自个合好了,不是更没趣吗?我这么做是给公子个台阶下,他定会真心感念我的好。”
虹儿撅起红红的小嘴,气呼呼地说:“小姐!只是太亏待你了!我还以为公子心里根本没有她们!原来也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若水依然波澜不惊:“公子并非见异思迁之人,但却是惜香怜玉之人,何况曾有过肌肤之亲。虽然不一定就是真心喜欢她们,但总有过愉悦吧,所以绝会不丢下她们不管的,这个人情不如我来落算了。这段时间我的饮食少奶奶也颇为用心,做的都是我爱吃的饭菜,有的还是正宗的蜀郡味道,一个堂堂的当家主母,用得着这么讨好我这个通房吗?人家投之以桃,我当然要报之以李了。”
虹儿无语,默默地端来了茶水:“小姐别多想了,早睡吧。”
若水仍然自顾:说着:“少奶奶那么厉害有心机的人,我每天百般谨慎尚不能容,又怎能容我专房专宠?更不能忍受公子为了我和她翻脸。
若一直这样下去,不知还使出什么手段让我不得翻身,我这是主动向她示好呢,她心里必会明白。”
“她这样百算计你,让你受尽侮辱,就连远在蜀郡的老爷和太太都不得宁还要主动向她示好,小姐就不觉得憋屈吗?”
“只要求得安生,憋屈一点算什么?进府,我受得憋屈还少吗?你放心,这次的憋屈是最划算的。别说了睡吧,明早我还要去见老夫人和夫人!”
“她们做什么!虽然这段时间她们对小姐还不错,经常赏赐饰补品,但我一想起她们做的事就害怕,小姐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若水坚定地看看她:“不。一定要去经受了憋屈。这个人情就一定要落。要让老夫人和夫人欠着我地人情!”
奉直地刻意冷落。似乎让夜:来越漫长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每日只出入若水地偏院。别人倒还罢了。琴音和书香先急了果连小姐都失了宠。她们还有希望吗?
偏偏凌意可好似根本不以为意。每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照旧细心安排照料奉直地饮食起居。也对奉直地冷落不以为意。偶尔遇见了。还是恭恭敬敬地请安问好。好象毫不在乎似地。
“小姐。我们真地就这样眼看着那小贱人专房专宠吗?”
凌意可随手扔掉手中地扇子:“放心吧虽然天凉了。但我们不是秋天地扇子。云氏也不是常开地鲜花!”
“可是小姐。这次看来公子是真地生气了。每次见了我都沉着脸。奴婢好怕。远远看见公子就躲开了!那天他踹得我好狠了好长时间呢!”
琴音扑哧一声笑起来:“小丫头,别担心,公子气头上踹得你狠了些,过后恐怕早就后悔了,下次招你服侍就把那胸口上淤青给他看,保管他心疼死!”
佳人羞得就去拧她一众人都笑了起来,多日的沉闷散了不少。
书香看凌意可心情不错壮着胆子上前问:“小姐果真眼看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一个人坐大吗?你看看虹儿那丫头都得意成啥样子,看着就生气!
凌意可不语半晌才说:“我没想到那天出了些意外,所以失算了,原来以我的安排,云氏还不是白白受辱?也怪我沉不住气,没想到被自己人给算计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公子现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一切还照旧,那云氏横竖白白受辱,她现在的专宠不过是暂时的,你们放心吧!”
说完看着满屋的莺莺燕燕,有些烦闷,挥挥手说:“我也乏了,都下去吧!”
四个人不敢造次,连忙服侍她除了饰、换上睡衣退下。
凌意可懒散地躺下,秋夜萧瑟,更添几分寂寞。也怪自己沉不住气,竟然着了亲姐姐的道,若不是她相助,就凭云氏,哪能支使得动王府的人去给奉直报信?不过让她消消以前的积怨也好,省得将来大事成了再对付她,那才是真正的吃亏大呢,只要以后不再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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