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个人的事还好的,毕竟为奴为妾地就是这样,主子或者
不喜欢了,发卖送人都是常有的事。可你不但拒绝云姑娘,还气得什么似的,转要把仙儿送人,你让她怎么想?她不敢记恨你,能不记恨云姑娘吗?”
奉直面色一冷:“她敢,不过一奴才,我也不过看在老太太上才留下她,若敢对若水不利,看我怎么收拾她?”
严妈气得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真是榆木疙瘩不开窍!你虽高看云姑娘,只把仙儿看作奴才,但名面上两个身份却是一样的,你这样把一个捧到手心里,把一个踩在脚底下,她就是再温顺也受不了。何况她自小在府里长大,行行道道都精着,若存了心思对付云姑娘,还能叫你抓住把柄?你若真为云姑娘好,就千万不要让她和别人结怨才是正理!”
奉直一想也是,明面他能护住若水,可是暗地有人使绊子,那可是防不胜防呀!无奈说:“当时也是朋友情面碍着,不想伤了自小长大的兄弟感情。我也知道自己任性了些,不过已经派人给仙儿送去了一块衣料,算是安慰吧!”
若水面带愧色地说:“严妈一再叮咛我不要轻易出去,仔细反应被人看到,可我午饭那会又被酒熏地作呕,虽然跑得快没在朋友面前失礼,却被不少丫头婆子看到,也不知会不会被人猜疑传了出去,又让老夫人和夫人不快?”
奉直一滞,看样母和母亲可能要早点让若水别院居住,为了掩人耳目,还不知选个多荒凉偏僻的地方,自己又不能时时在身边,中午有反应又被人看去,若被她们知道,肯定要尽快让若水搬走了。
奉直惊疑不定地问:“严妈,院里真地有不忠心乱向往外传的?”
“哪能没有?不单这个院子,每个院里都有!说不定这会已经传出去了!,要赶紧想个办法才好!”直冷冷地说:“去守门地婆子哪里查一下,从午饭后到现在都有谁出去了,再让人盯着,看看还有谁要出去,都去哪了,这院里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这事急不得,免得打草惊蛇,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着悄悄地查。”
天黑透时,严妈回来了,神色沉重地说:“实有几奴才出去过,但都是有正事,也没耽搁,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不象。这一时半会也盯不来的,多观察几次才能发现,以后多加小心吧。”
想看着直;“老奴有句话,如果公子肯听劝,老奴才说。”
奉直急了:“奶娘,奉直什么时候不听你地话?你快说吧!”
“公子再不喜欢,仙儿已是你的人了,又是老太太赏的,你若为了云姑娘好,就不要再让她不痛快了,我看今个她也是被逼急了去求老太太的。”
“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可要沉住气,守门的婆子说公子的客人走后,仙儿急急地出去了,好象是去了老夫人院里,可时间不大又回来了,我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奉直神色大变,冷冷地说了一句:“实在留不得了!”说完就要扑出去。
严妈吓得和若水忙死死拉住,虹儿赶紧关了门。
“我说了让你沉住气,你就是沉不住气,还想再惹什么麻烦?你好歹坐下,咱们商议一下再说,这么急急地跑过去又把人踹上几脚算什么回事?说不定她并非是告状去了!”
奉直坐下喘了几口气:“我最恨吃里扒外不忠的奴才,她既跟了我,就该着忠于我才是,还一心想着向老太太告密,这种人还敢留吗?”
若水怕他气头上又惹出什么事来:“她去倒是去了,可也不一告密,你一定要问清楚了再理论!别再生事了!”
奉直冷静了下来,想想仙儿这几日处处温顺殷勤,小意温柔,不象个心思厉害的,说不定去找老夫人诉苦。
稳下心神说:“好了,你们别慌了,我过去不发脾气,好好地问清楚,再告诫她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了,若水这才放下心来,跌坐在床上,这才过来几天怎么这么累,以后日子还长着,主母还没进门,还不知有多少想不到的事?
严妈正待跟过去,又一想两人已经有了男女私事,说不定奉直见了她心一软亲番就消气了,小两口床上什么话不好说?自己过去不是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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