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肆,
许烨大开阔斧,‘豪放’不已的一只脚踩在凳子上。
袖子撸起来很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这里要和老赵与老王二人干一架。
嬴政与王翦面露苦笑,
任由许烨这样豪放的站着,只是在期待许烨会如何点评赵高这样一个人。
就此前的了解,
嬴政知晓许烨不像是那种会背后说人闲话的,既然说了那肯定就有几分道理。
而且,
对赵高这个寺人,他知道自己也的确很宠信,倒是想看看如何是否能改变他的看法。
“老赵,你就说你跑商之时,有没有见到听说过赵高那厮插手宫外之事?”许烨问。
嬴政:“有听闻。”
许烨:“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赵高有无滥杀无辜?”
嬴政:“也有听闻!不过后续好像听说陛下对他已经惩治,已经收敛了不少吧?”
许烨:“……老赵啊老赵,你难道就不知道拍马屁最能够让人放松警惕吗?”
嬴政:“……小老板你为何如此赵高那厮有拍陛下马屁?”
二者皆是推壤,
王翦在边上都看得干瞪眼。
甚至在心中都忍不住腹诽了一句:“陛下啊!您可不就是喜欢被拍马屁吗?”
当然,
这些王翦也只敢在心里面说说,真让他将话全部说明白,那还是不敢的。
大秦彻侯又怎么了?
当着皇帝陛下的面,从心一下有问题吗?就问这有问题吗?
王翦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默默不住声。
唯独许烨,
听得老赵反问,当下笑了起来:“老赵啊老赵,你还真是……这种事情就是用屁股都能想出来。”
“那厮是一个中人吧?身为一个中人,插手宫外事务已经是干涉朝政,然后滥杀无辜也触碰了大秦律法。”
“你想一想,如此情况之下,那厮都还能安然无恙的当他的官,你说要是没有溜须拍马,没有阿谀奉承?能行?”
这……
嬴政彻底不言语了。
让许烨直言不讳的将这些伪装撕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仔细回想过往,
好像……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啊!
“所以说,有这样一个深受宠信,还能够蒙蔽圣听之人在朝堂之上,我入朝为官图个什么?”
“你说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去奉承一个阉人?那怎么可能?不奉承那样一个阉人,以的锋芒注定了会被打压,没意义!”
“而且你刚才提及到的他已经有所收敛,这一点更无可能!试想一下,一个中人突然身居高位,已非完人的扭曲,如何能够轻易改过来。”
许烨继续说着。
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将想说的想表达的全盘托出。
末了,又跟着补充上一句:“因此,我还是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就算了。”
“土豆这好东西,自己用就足够了,毕竟这可是能改变一个时代之物,包括昨天给你说的社会生产力的事情,实际上也就是这一块。”
嬴政再震。
今日到此,他为的就是想给昨日的事情弄清楚。
现在听得许烨这般说下来,眼眸之中不由得泛起了精光,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小老板,两者也能关联?”嬴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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