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思精而韵不高,后将为良医。”
意思是说张仲景才思过人,善思好学,聪明稳重,但是没有做官的气质和风采,不宜做官。只要专心学医,将来一定能成为有名的医家。
何颙的话更加坚定了张仲景学医的信心,从此他学习更加刻苦。他博览医书,广泛吸收各医家的经验用于临床诊断,进步很大,很快便成了一个有名气的医生,以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他的老师。当时的人称赞他“其识用精微过其师”。
古代封建社会,迷信巫术盛行,巫婆和妖道乘势兴起,坑害百姓,骗取钱财。不少贫苦人家有人得病,就请巫婆和妖道降妖捉怪,用符水治病,结果无辜地被病魔夺去了生命,落得人财两空。
张仲景对这些巫医、妖道非常痛恨。每次遇到他们装神弄鬼,误人性命,他就出面干预,理直气壮地和他们争辩,并用医疗实效来驳斥巫术迷信,奉劝人们相信医术。
经过他自己的努力,终究成了一代名医,云游在四处。
东汉末年,连年混战,“民弃农业”,都市田庄多成荒野,人民颠沛流离,饥寒困顿。各地连续爆发瘟疫,尤其是洛阳、南阳、会稽(绍兴)疫情严重,“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张仲景的家族也不例外。对这种悲痛的惨景,张仲景目击心伤。
于是,他免费为人治病,在洛阳、南阳、会稽一带最有声望。但是好景不长,两年前,洛阳附近经历了第二次中原诸侯大混战之后,洛阳周围的百姓大批迁徙,留下了一个空旷的洛阳旧都。
张仲景见没有人可以医治,便遁入荒山,专门在山上收集各种草药,然后像“神农尝百草”一样,亲自品尝了一下各种草药,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高飞在破庙里静静地聆听着张仲景所讲的故事,心中暗想道:“原来浮华的背后,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张神医,请原谅刚才我的冒犯。”高飞急忙道歉。
张仲景道:“无妨。”
高飞道:“不知道张神医深夜见我何事?”
张仲景道:“自然是为了天下苍生……”
“哦?那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张仲景缓缓地说道:“燕王曾经在中原挑起了两次大战,第一次是讨伐董卓时,群雄为了争夺玉玺而都的你死我活。第二次的时候,则是两年前,燕王不断的制造杀戮,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去收拾杀戮所遗留下来的问题,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告诉燕王预防的办法。”
“我洗耳恭听。”高飞道。
张仲景缓缓地道:“大兵之后必然有大灾,一场战争下来,死者成千上万,可是如何处理这些死者的尸体,就俨然成为了一个很值得关注的问题。不然的话,就会引起一些瘟疫。”
高飞对张仲景的话很是赞同,说道:“如果神医不嫌弃的话,不如就跟我一起回燕国,我保证会让神医的医术发扬光大的。”
“燕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此时还不能离开魏国,魏国还有许多人需要我的救治,我离开了,他们就会垂死挣扎。”
“神医虚怀若谷,实在让我佩服。只是,燕国也需要很多人去救治,如果神医不去的话,那么燕国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
“有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医者父母心,难道神医真的愿意看着有那么多人丧生吗?”高飞反驳道。
张仲景听后,眉头先是皱了一下,随后舒缓开来,笑道:“只要燕王不发动战争,以现在的燕国来看,是不会死那么多人的。燕王治国有方,短短的两年就将河北稳定了下来,若假以时日,必然能够问鼎中原,只是不知道到时又有多少人会失去生命。”
高飞听后,觉得张仲景是反战的,便说道:“战争或许是很残酷,但是要想结束战争,就必须用更加残酷的手段,以暴制暴,统一全国。”
张仲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不懂兵事,他只懂得医术。
高飞看了一眼土地庙外面的卞喜,便对张仲景道:“敢问神医,和卞喜是怎么认识的,似乎卞喜很听神医的话,这是为何?”
“哈哈哈……”张仲景道,“我就知道你会问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是救了卞喜一命而已,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不仅如此,卞喜还是我的药人……”
“药人?什么是药人?”高飞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