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重步兵手持盾牌、钢刀,迈着稳健的步伐,每向前走一步地面上都会发出一声“轰”的沉闷而又齐整的声音,时而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左右两翼的重骑兵没有动,而是继续严阵以待,但是每个骑兵都显得有点躁动,纷纷在摩拳擦掌。
张郃单枪匹马,矗立在左右两翼的重骑兵中间,目光中散发着自信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即将和赵军接触的重步兵,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笑容。
韩猛带着手持木桩的赵军士兵走在最前列,见燕军的重步兵移动了,便朗声道:“冲!”
一声令下,韩猛和排在第一排的九名士兵便迅速加快了脚步,将长长的木桩端平,举着那木桩便朝前猛冲了过去。
燕军重步兵见到韩猛等人冲了过来,都不可置否的笑了,在他们的眼里,刀枪剑戟都无法伤到他们,区区几根木桩更是不在话下。重步兵们依然迈着坚实而又铿锵的步伐,步步为营地向前推进,每十名重步兵排成一排,每十名重步兵为一列,分散出来五个颇有层次感的小步兵方阵,以钢铁的意志举起了手中的盾牌,握紧了手中的钢刀,准备收割赵军士兵的头颅。
两军相邻,近在咫尺,韩猛等人举着长长的木桩便撞上了对面的燕军重步兵,但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燕军冲在最前排的重步兵居然被木桩给撞飞,身体向后翻到,又撞上了后面的士兵,顿时前面三排的重步兵一个个被赵军用木桩撞翻在地,使得原本的步兵方阵顿时停了下来。
“快,继续冲!”韩猛看准时机,冲身后的士兵大喊了一声。
韩猛身后的士兵听到命令,第二排、第三排迅速分散到了左右两翼,都纷纷端平了木桩,举着木桩从左右两翼开始冲撞燕军重步兵,利用那长长的木桩将燕军重步兵推倒一片,而后面赶上来的士兵则用手中的木桩不停地敲打在燕军重步兵的身上,木头和钢铁敲打过后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字排开,全部压上去!”张郃看到这一幕,自信满满的心里吃了一惊,便急忙大声喊道。
燕军重步兵后面的四个百人方阵纷纷散开,共同排列成为了一堵坚实的墙,然后一起向赵军压了过去。
倒下的重步兵虽然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可是却很难再爬起来,一方面耳朵里总是听到敲击的震荡声,使得他们无法再听到外音,另一方面赵军士兵手中举着的长长的木桩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就一次接一次的将想要爬起来的人再次推倒。
韩猛见自己的计策生效了,而张郃又将所有的重步兵压了上来,他也毫不犹豫地道:“全军出击,只要不让敌军近身,我军就能胜利。”
一声令下之后,赵军士兵纷纷从吊桥上涌了下来,一字排开在护城河的岸边,举着木桩向前冲击。
燕军重步兵一边用盾牌阻挡,一边抡着手中的钢刀挥砍,可是由于敌军所持的木桩够粗,钢刀一经砍了上去,刀刃便直接陷进了木头里,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来,便见木桩一扫,便将他们的身体弄得东倒西歪。
“朝面门打!”韩猛看到了重步兵最为薄弱的地方,那头盔下面的面甲虽然可以防御住锋利的箭矢不被射进去,可却无法防御的粗大的木桩,他只轻轻将木桩朝重步兵的面门上一撞,整个木桩的柄端便覆盖着重步兵的整张脸,在猛烈的撞击下,头盔下面戴着的面甲便会撞着脸庞。
随着韩猛的一声大叫,其余的赵军士兵也都纷纷看准了机会,开始用木桩撞向敌军的面门,一时间弄得敌军的重步兵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盾牌和钢刀,捂着他们的脸大声地叫喊。
张郃看到这种情况,立刻下令道:“骑兵出击!”
左右两翼的重骑兵开始向前奔跑,人、马皆披着重甲,骑士的手中持着长标,马头两侧也插着两根长枪,就像是马匹的两个尖锐的犄角,开始攻击赵军的左右两翼。
雄浑的马蹄声响起,韩猛看到来势汹汹的骑兵,眉头登时皱了起来,在他看来,那虽然只有五百骑兵,可是威力却远在重步兵之上。他很清楚这支骑兵会给自己的部队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如果硬碰硬像打重步兵那样冲上去,虽然能够冲撞下来一些骑兵,可是马匹身上的所携带的长枪就会刺穿自己士兵的身体。
“后退!”韩猛当机立断,第一个主动撤退,同时大声呼喊道。
他的话是喊出去了,可是自己手下的士兵正忙着敲打重步兵,那乒乒乓乓的碰撞声掩盖住了他的声音,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亲随听见了以外,其他的人都浑然不觉。
重骑兵以气势雄浑地向前冲了过去,骑士们都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长标,看着赵军士兵正在专心致志地对付那五百重步兵,而自己的兄弟们又在赵军士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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