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小会儿的功夫,晋军留守军营的一千士兵在文丑的猛烈攻势下全军覆没,而大营也随着文丑的一声令下,顿时化成了一片火海。
炽焰焚天,狼烟四起。
文丑带着骑兵部队返回了城池,他双腿紧夹马肚,右手握枪,左手提着成廉的人头,脸上是桃花般的灿烂的笑容。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文丑的部下都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这一刻,文丑的英勇形象再次在他们心中竖立了起来。
西门的城楼上,沮授看着颇受部下爱戴的文丑得胜归来,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他斜眼看了看袁熙,见袁熙也是一脸的兴奋,想开口说话却最终作罢。
袁熙兴奋不已,双手按在城垛上,看着文丑英姿飒爽地归来,便朗声道:“我有颜良、文丑,何愁邺城之围不能解除?”
沮授没有吭声,他自然知道颜良、文丑是非常重要的两条臂膀,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紊乱,一种不详的预感总是时不时的袭上心头。
袁熙见文丑已经到了吊桥边,便对沮授道:“军师,我们下去迎接文丑凯旋,这可是这几天来我军头一次胜利,晋军没有了营寨,西门之围便解除了,看来其他三个城门的包围也会在一瞬间解除,军师妙计实在是高啊,哈哈哈……”
“主公,不可大意。我军虽然小胜一阵,不过是因为晋军军营空虚所致,虽然不清楚吕布去哪里了,但是如果他一带领大军回来,西门便会再次被包围。而且,燕军也非同小可,至于吕旷、吕翔等六将能否解除南门、东门之围,还尚且是未知之数。”沮授怕袁熙没有弄清时势,便立刻道。
袁熙正在高兴头上,听到沮授如此话语,真的如同当头棒喝。不过,他没什么脾气,也颇能听取意见,见沮授分析的十分有理,便问道:“那以军师之见,我军该如何布防?”
沮授道:“若要彻底解除被全部包围,就必须在城外立下营寨,派遣一员大将驻守城外,和邺城形成犄角之势,进可攻,退可守。”
袁熙点了点头,道:“嗯,我心中已经有数了,我们现在下去。”
“诺!”
沮授跟着袁熙下了城楼,两个人来到城门的门洞边时,文丑正好从城外策马慢走过来。
文丑见到袁熙时,当即翻身下马,将手中成廉的人头抛到了袁熙的面前,一脸笑意地抱拳道:“主公,此乃晋侯吕布帐下八健将之一的成廉,如今已被某给斩了,特献于主公!”
袁熙瞅了瞅成廉的人头,见那颗人头早已经被马蹄踏的血肉模糊,他冲文丑笑了笑:“很好,文将军首立大功,当予以奖赏,不知道文将军想要些什么?”
文丑抱拳道:“末将什么都不要,此乃军师的功劳,末将只不过是略微尽了一些绵薄之力罢了,主公若赏的话,应该赏给军师才对。”
袁熙见文丑不争功,倒是欢喜的很,伸出手拍了拍文丑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将军如此谦让,实在是我军之福,若全军将士都如同将军一般,大家齐心协力,必然能够解除邺城之围。”
沮授瞥了文丑一眼,心中暗暗地想道:“文丑向来喜欢争抢功劳,曾经和颜良差点大打出手,若非众将劝住,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站在我面前的文丑却一反常态,非但有功不要,还要推给别人,这文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文丑似乎发现了沮授略微异样的表情,见沮授站在袁熙身后默不作声,便笑道:“军师,如今西门之围已经解除了,吕布大军不知去向,不知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哦……”沮授捋了捋胡须,看到不远处晋军大营里的熊熊火焰,便淡淡地道,“吕布大军必然还会回来的,如今西门之围解除了,可是还会有可能被敌军包围,若要永远解除被包围的可能性,就只能在城外立下一寨,然后和邺城互为犄角……”
文丑不等沮授说话,便请命道:“交给我吧,我愿意率领一万马步在城外立下营寨,和邺城互为犄角。”
袁熙见文丑自告奋勇,便道:“很好,那就给你一万马步,立刻在西门外立下一座营垒,务必要紧守营寨,若有敌军出现,只可坚守,不可出战。敌军若攻打营寨,我就率领大军从背后掩杀,敌军若攻打城池,你就从背后掩杀,形成犄角之势。”
文丑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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