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应该是由我来问你这句话你确定还要跟我交往吗?也许我不够温柔,心思不够细腻,也不是你所有的追求者中,最优秀出众的男人。但,我拥有一颗疯狂爱你的心,不管发生任何事,这份爱只会越来越浓烈,绝对不会褪色,你愿意让我继续守护你吗?让我牵着你的手,一直一直走下去。”
他黝黑的眸底除了深情,还有一丝嫉妒。“我会以时间来证明,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一旦确定自己的最爱,就会从一而终。不过,我也很会吃醋喔,我看得出来那个卢逸轩很喜欢你,对你很有好感。”唉~~为什么这么多男人都喜欢跟他抢书瑀啊?先是那个很爱“勾勾缠”的补习班小开;再来又出现热情如火的法国佬皮耶;紧接着还有一个年轻斯文的外科医生,只能说,他心爱的女人还真是个万人迷啊!
看到他吃醋的表情,书瑀破涕为笑。“神经。我和卢逸轩从小就认识,他的家人对我也很好,是少数会给予我温情的人。但,我跟他之间只有兄妹之情,不可能有其他的情愫。而且,你也看得出来梁嘉琳非常喜欢他,我没兴趣去介入别人的感情。”
“真的吗?”她的回答还是无法让圣擎完全满意,坏坏地勾起一个笑容。“给我一个吻,我就相信你。”她娇美的脸蛋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清艳可人,温柔地捧起她的脸,他热切地、爱怜地吻住她花瓣般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遇了,更炙热的暖流煨烫她的心、她的胸口。
他霸气又热情地主掌这个吻,把源源不绝的温柔爱恋都注入她的口中,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以性命来守护的女人。他要给予她很多很多的幸福,很多很多的欢笑。
一周后
书瑀望着摆在床上的旅行箱,把里面几件衬衫拿出来重新折好又放回去,东京现在已经进入寒冬了,一定要多带点保暖的衣物。她赶紧打开衣橱,取出围巾和手套还有保暖的棉袜,心底还是很不放心,总觉得似乎遗漏什么?
“书瑀,”欧阳圣擎走进自己的卧室。“我们该准备出门了,不是约了翊羚她们一起吃晚餐吗?”自从书瑀前几天正式把圣擎介绍给她的姐妹淘之后,很懂得巴结人心的圣擎,逮到机会就会请翊羚她们吃饭,他希望更加融入书瑀的生活,她的好友也是他的好友。
“等一下,我还没把你的行李整理好。”她反反覆覆地把旅行箱内的衣物拿出来又放回去,再拿出来检查。
“别忙了,我的行李早就整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书瑀嘟起小嘴。“我不管,我也要跟你去东京,然后一起去首尔开会,我是你的助理耶,当然要跟你一起去处理公事。”
“不行。”他从背后抱住她,微笑地亲吻她的脸颊。“知道你有搭机恐惧症。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去受罪?而且这一次行程很赶,东京开完会马上要搭飞机转飞到南韩的首尔洽公,最后再飞到曼谷,那边待两天后再回台北,我不要你跟着我这样四处奔波。”
“我不管,就是因为你这趟出差会很累,我才坚持一定要同行。不然,我这个助理当得有什么意义?”书瑀很坚持。“带我一起去,我不怕搭飞机。”她当然还是很怕搭飞机,但一想到接下来要跟圣擎分开整整十天,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被掏空了,魂不守舍。
“乖书瑀,你就听我这一次吧,我保证自己会很快很快地把公事都处理妥当,尽快回到你身边。”
厚实的大手把她搂入怀中,书瑀无言地栖息在他的怀里,也许是童年的诸多阴影,让她对离别这件事充满恐惧,一颗心莫名地惊惧着她知道十天不算很漫长,圣擎很快就会回到她身边,两人又可以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他们的感情不会有任何变化。
但,为什么心底觉得如此不安?
但愿,不要有任何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天下午,书瑀独自窝在圣擎家帮他整理书房,把凌乱的文件一一归档,书本也分门别类地放回书架上,又拿出吸尘器把家里打扫干净,忙得满身大汗后,她才替自己泡杯茶坐下来,默默地望着一室的宁静。
奇怪她喝着花茶,觉得好像越来冷,调高了暖气温度,却还是觉得很冷。
唉,怎么会这样?以前她跟圣擎最喜欢窝在这张沙发上,天冷就共享一张毛毯,少了他,她顿时觉得浑身不对劲,花茶的味道不再芳香,整个屋子好冷清,空荡荡的回音令人惊慌。
好想圣擎!昨天他才搭飞机出国,她就快被潮水般的思念给淹没了,满脑子都是他。
她决定了,下次不管圣擎要去哪个国家出差,她一定同行。她可以想办法战胜搭机恐惧症,但,她无力抵挡这么深沉的思念,她想念他、疯狂地想念着
唉~~好闷喔,如果一直闷在这里,她恐怕会掉眼泪吧?书瑀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打个电话给晓萝吧,约她出来逛逛街。”
她还没付诸行动,手机却响了,书瑀懒洋洋地接听,彼端响起一道温柔的嗓音
“书瑀吗?我是逸轩。”
卢逸轩?书瑀有点错愕。“喔,逸轩”奇怪,他怎么会打电话给她?
“书瑀,下周三晚上你有空吗?我的祖母要过九十岁大寿,她说她很希望看到你。”
听到逸轩提起他的祖母,书瑀原本想拒绝的话梗在喉间。对于他的祖母,她一直怀有一份很深很深的感谢,她非常敬重这位长辈。
当年书瑀被梁文泽带回梁家后当然引起轩然大波,梁夫人周贵伶拚命想阻止书瑀认祖归宗,跟梁文泽发生激烈争执,吵得全家鸡飞狗跳,她还一哭二闹三上吊,惊动两家的长辈。
周贵伶口口声声说书瑀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没有人可以确定她真的是梁文泽的骨肉,不配认祖归宗。梁文泽被吵烦了,脱口说要带书瑀去验dna,这时,卢逸轩的祖母却出面了。
卢家和梁家原本就是世交,卢逸轩的祖母彭婉仪是梁老太太的干姐,两家的关系非常亲密。她对梁老太太说原本她不该干涉梁家的家务事,但,在梁家一看到书瑀,那酷似梁文泽的五官让她印象深刻,她实在不忍心要一个年幼的小孩去验dna。
既然都清楚这孩子铁定是文泽的骨肉,何必为难一个小孩,硬要把大人的过错全部推给这个孩子承担?
听到干姐的劝告,梁老太太也心知不妥,她当然也看得出书瑀绝对是儿子的骨肉,只是碍于媳妇的立场,她不好承认。但,去验dna的确很不妥当,为难孩子又会让外界看笑话,豪门望族最忌讳的就是传出什么笑话。因此,她出面阻止这桩闹剧的进行,正式承认书瑀的身分。
坦白说,书瑀一点都不希罕姓梁,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希望自己不曾踏进梁家。不过在那最尴尬的时刻,她真心感谢卢老太太的仗义执言,最起码,她让书瑀避免掉很多羞辱。
当年书瑀才十二岁,却牢牢记住这位曾经帮助她的老夫人。说来可笑,虽然卢老太太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是她独自踏上台湾之后,第一个给予她温情的人。
成长过程中,虽然梁文泽尽量避免带书瑀出门,不过,在几次家庭宴会中,书瑀还是见到卢老太太。她永远都是那么温柔慈祥,每回都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关心她过得好不好,鼓励她要好好念书。
卢老太太给予她的恩惠,书瑀永远不会忘记。因此,听到她要欢度九十大寿,她的心动摇了。无论如何,她真的很想去为她老人家磕头拜寿,诚挚地祝福她福泽绵延,长命百岁。
但,很多问题横在眼前,她迟疑地道:“我当然很想去为老奶奶拜寿,但那个场合我想我应该不适合出现吧?”可以想像,周贵伶还有她生的四名子女会给她多大的难堪。
“书瑀,你一定要来。我奶奶她说她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挺挂念的。唉,奶奶这一阵子身体状况不太好,常常进出医院。坦白说,她年事已高,我们都知道可以承欢膝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书瑀闻言心头更加难过,是啊,卢老太太都九十高寿了,她还能有几次为老人家拜寿?
可是
卢逸轩又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这是属于我奶奶的寿宴。梁家其他的人虽然会出席,不过,他们也懂得尊重长辈,不会闹事的,你来拜个寿就离开,大家都相安无事。”
“”书瑀沉默,明知自己出席那种场合不是很恰当,但,倘若她失去为老人家拜寿的机会,她会非常自责。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周三晚上我七点去接你,告诉我你住的地方。”
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书瑀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住在xx路”
约定的时间到了,书瑀换好衣服后不安地频频望着手机,待会儿卢逸轩就要来接她了,这几天她一直反反覆覆思索着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告诉圣擎,她要去卢家拜寿?
说来很巧,今天晚上是卢老太太的寿宴,而圣擎预定在明天晚上由曼谷回到台北。这几天书瑀天天跟圣擎通电话,倘若他时间允许还会通视讯,两人情话绵绵。好几次书瑀都想跟他提起这件事,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下。
不是她想隐瞒他,坦白说,去为长辈拜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她不知道该如何交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知该如何说明卢老太太对她的恩泽?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好像挺复杂的,要在电话里解释恐怕也说不清楚,而且书瑀知道圣擎这次出差的行程非常紧凑,他都是牺牲睡眠时间,硬跟她通电话。倘若她提起这件事,不是又占用他更多的休息时间吗?不!让他严重睡眠不足,她会很心疼的。
想来想去,她决定还是等圣擎回来,再当面告诉他。
六点五十八分,时间差不多了,书瑀拿起手机放入包包里,准备下楼等待卢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