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扭曲,完全看不出原有的美貌。
“‘北玄宫’的宫规原就十分严谨,当你背叛师门的时候,心里就该有数,怎能怪人?”聂飞怒瞪著她。
“不怪你们怪谁?我几乎就要成功了!要不是你们搅局,我早就是‘关家堡’的女主人了!”萧素心不甘心地叫道。
“你真是执迷不悟!”
聂飞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觉得跟这女人真是有理说不清。
“这一刀,就当作是你们还我的第一笔债!”
萧素心突然高举起刀子,往袁敏依身上刺去!
同时之间,一记破风声响起,一道银光“咻”地朝萧素心直射而去!
下一瞬间,情势陡变,只看到萧素心突然放开刀子与袁敏依,两手紧紧抓著脸部,惊声号叫,满地打滚。
没多久,萧素心身子抽搐,接著便一动也不动了。
当她把手松开时,众人才发现有一支银针半数插进她的眉心,只留一小段的针尾,以及一道细小血丝蜿蜒流下。
聂飞飞快地扑过去,接住摇摇欲坠的袁敏依。
“依依,你还好吗?”
他将她抱得死紧,刚才的情况简直要吓死他了。
“你怎么会使我们袁家的银针?”
她倚在他怀里,不解地问他。
“是袁老呃,是爷爷教的。他说我既然将成为你的夫君,多少也要学一点施针之术。”
“学得还满有几分像的嘛!”
“对啊,爷爷也说我学得快呢!”聂飞呵呵笑着说。
袁家兄弟效率奇高,迅速地将萧素心及她所制造出来的混乱场面处理得干干净净。
“好了,继续拜堂吧!”
袁家老大拍拍手掌,将所有的场面全都恢复在他的掌控之下。
袁敏依羞红的笑脸,被遮在红帕底下。
不知道是谁塞了红绸巾在聂飞手里,另一端则是牵到了袁敏依的手中。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有了当上新郎倌的感觉,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
“一拜天地”
聂飞望着眼前一身喜色的新嫁娘,强烈地感受到,她是他的娘子,他则是她的夫君。
他有了家人、有了归属,不再独行漂泊了
***
聂飞与袁敏依成婚之后,便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她的病情变化。
奇怪的是,渴睡嗜眠的现象竟然没有再出现过。
“真是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飞抓抓头。
“不知道耶,连爷爷和爹爹也都一头雾水。”袁敏依无辜地摇摇头。
“算了,反正没事就是好事情。”
“嗯”聂飞想了又想,忽然击了一下掌心。
“唉呀!我们成亲的时候,‘北玄宫’的萧素心来大闹了一场,当时怎么没想到用这个理由去跟‘北玄宫’宫主讨人情呢?”
“讨什么人情?”她好奇地问。
“请‘北玄宫’帮我们查一查龙涎果的资料呀!”
“我爷爷他们连皇宫大内秘藏的医书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龙涎果的详细记载,‘北玄宫’查得到吗?”袁敏依怀疑地问道。
“难说喔!‘北玄宫’宫主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葯即是毒,毒即是葯’。你们袁家学的是正派一路,或许‘北玄宫’的毒葯典籍中,会有记载也说不定。反正问一下又不要钱,就算找不到,当作是联络感情也好啊!”聂飞愈想愈觉得这个人情不能浪费掉,决定待会儿就去办好这件事。
“嗯。”她点点头,笑了笑。
***
两个月后
“北玄宫”突然派人送来了几本“北玄宫”里头珍藏的毒葯典籍给聂飞。
袁家照例全员出动,一起啃掉这些书,终于揭开了一些龙涎果的真面目。
原来世传的医疗圣品龙涎果,其实不是良葯,根本就是一种至毒!
算袁敏依命大,误打误撞,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治好了旧疾。
这些资料,让所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至于渴睡沉眠的现象,则是服用龙涎果引起的,好像是阴阳失调的问题,唯一的解法之道就是男女交合
也还好,袁敏依刚刚才嫁人,新婚燕尔,难怪不再出现沉眠数日未醒的现象。
众人得到解答后,不禁面面相觑,觉得这龙涎果实在是诡异至极。
总之,袁敏依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上天保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