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彪一晚上也都没有睡好,早早的便爬了起来,到一号楼的监听室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监听到关于房宇失踪的消息,却得到了莫名其妙的一个“青盲”的信息。冯彪此时如同惊弓之鸟,什么东西都觉得可疑,管他是青盲还是红盲,自己先收在手上心里踏实。
冯彪收了那监听记录,见时间也查不多到了一号楼犯人起床洗漱的时间,他便向一号楼赶了过去。
早晨洗漱,冯彪一直牢牢盯着每一个犯人,也不禁多看了a几眼,却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冯彪心中反复念叨着“青盲”二字,还是不得其解,本想拉住冯进军问问,却也忍住了。
冯彪见犯人洗漱完毕,直到犯人们把马桶倒完,才出了一号楼,直奔孙德亮的办公室而去。
而那倒马桶的犯人,自从三号楼地下室灌入粪水之后,却也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郑小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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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亮也是一晚上坐在自己的床边的沙发上,看着熟睡的小芳,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清晨时分,小芳醒了,孙德亮问了问情况,小芳说似乎没事了,孙德亮才略略放心下来。
小芳要小解,孙德亮便退出了房去,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独自想着心思。
没一会功夫,冯彪便来敲门,孙德亮见是冯彪,也没有个好脸色,不耐烦的问道:“一大早找我干什么?”
冯彪赶忙把那张监听的笔录拿出来,递给孙德亮,说道:“孙馆长,那108牢房的张海峰今天早上不知道是发梦还是怎么,喊了一个颇为奇怪的名字,属下不敢妄断,便来打扰一下孙馆长,请过目。”
孙德亮将那纸接过,看了一看,说道:“青盲?这哪是什么名字?你的监听人员听的准确吗?”
冯彪说道:“都是老监听了,应当不会有误。”
孙德亮问道:“还有谁知道?”
冯彪答道:“除了那监听的,就只有我了。”
孙德亮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冯彪本来还想说两句,见孙德亮也是爱理不理的,一步一回头的退出了孙德亮的办公室。
孙德亮见冯彪走出去了,又把那张记录纸拿出来看了几眼,嘴中不断喃喃自语道:“青盲?青盲?这到底是什么?怎么总觉得耳熟?”孙德亮将纸张放下,夹入自己的文件夹中,随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类似电话机听筒的东西,按住机簧摇了摇,听筒中就有呲啦呲啦的电流声响了响,嘟嘟两声之后,那边便有人接了电话。
孙德亮说道:“叫张顺民立即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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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民推开门跨入孙德亮的办公室,孙德亮让张顺民坐下,说道:“顺民,你觉得青盲是个什么东西?”
张顺民说道:“青盲?怎么写呢?”
孙德亮说道:“只是这个音而已,不知道怎么写。”
张顺民想了一想,说道:“按我看来,似乎有点想是个什么组织的代号,或者是个人。嗯,这名字听着怪异的很。”
孙德亮说道:“昨天那李圣金古古怪怪的来了,又古古怪怪的走了,审了审张海峰。王玲雨已经和我说了,给张海峰打了一剂古怪的针,问了个恭天山下所说是真是假的问题,结果张海峰回答不知道。”
张顺民问道:“孙馆长,你这个什么青盲,是听李圣金说的?”
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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