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风也被黄老邪的固执弄的有些恼火,于是说道:“算了就算了,我是不在意的。我没有九阴真经,武功也一样也直追你们五绝。” 他这么一说,黄老邪被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来,黑着一张脸,说道:“超风,乘风,还有你们两个,都跟我进来!我有话要说!”说完,一甩袍袖,进了内堂。 梅超风和陆乘风不敢怠慢,急忙跟着黄老邪进去了。张云风和黄蓉却是相对一笑,毫不在意地挽着手,慢慢悠悠地向里面走去。 陆冠英,郭靖和穆念慈见黄老邪发怒,都是惶恐之极,毕竟那是五绝之一,于是连忙拉住张云风,都说万万不可再惹黄老前辈生气了。 张云风却是一点都不在乎,说道:“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保证没事的。冠英,你替我招呼郭师弟他们,在这里你是主人,他们是客人。还有江南六怪六位前辈,一定要招待好。” 陆冠英点头答应,说道:“小师叔你放心吧,我一定让各位前辈宾至如归。只是,小师叔,你们”张云风却不容他说完,直接挥手而别,扔下几个人在那里为他担心。 张云风一进到陆乘风的书房,就见黄老邪坐在当中的一把椅子上,陆乘风坐在旁边相陪,梅超风则跪在黄老邪的面前,手中擎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皮。黄老邪伸手去接那张皮,虽然他的手依然稳定,神情也很平静,可他的眼睛里的光芒,却是起伏不定。刚一进门,正站在黄老邪对面的张云风,看的清清楚楚。 黄老邪终于接过了那张皮,展开观看。眼中的波光再也忍不住了,两条水线划过了他的脸庞。黄老邪不想让自己的几个弟子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只好把人皮举高,遮住了自己的脸。可惜,陆乘风虽然异常恭谨地垂头而伺,可张云风却看的很清楚。知道黄老邪是想起了冯衡,这让他心中也是一阵发酸。 过了半晌,黄老邪不着痕迹地站起身来,转到书桌之后,同时,用很隐蔽的动作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把人皮卷铺展在桌子上,黄老邪说道:“超风,我刚才在外面说过,念在你为我流的那几滴眼泪的份上,我容你多活几年。” 梅超风跪伏在地,哽咽道:“多谢师傅宽容,弟子一定改过自新,侍奉师傅左右,再不敢生出异心。” 黄老邪走了过来,在她的背上连拍了两掌,说道:“好,好。” 梅超风感觉到自己背心上随着黄老邪那两掌传来一阵刺痛,顿时大骇,惊恐地跪伏在地,颤声说道:“恩师,弟子自知罪该万死,还请恩师立即处死,免了附骨针之刑吧!” 看着梅超风那恐惧之极的样子,张云风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关于附骨针的信息。这附骨针是黄老邪的独门暗器,只须用手在对方身上轻轻一拍,那细如牛毛的毒针就会深入肉里,牢牢地附在骨骼的关节之中。之后,那针上的剧毒就会每天发作六次,按照血脉的运行,让人尝遍诸般难以言传的痛苦,却又一时死不了,直到折磨你一两年之后才会取人性命。而且,身具武功的人,中了这种针之后,难免就会运功抵抗,可越抵抗,就会让人越痛苦。如果不知独门手法,取不出针来,就只有尽早自尽,才能早日解脱了。由于这针实在是太恶毒,所以黄老邪很少使用,更没有教授过张云风,在整部射雕中,也只用了这么一次。张云风前生读射雕不是那么仔细,自然记不住这样的细节了。 梅超风听陈玄风说起过这种针,知道中了一枚就已经是堕入地狱了,何况是两枚!所以在求饶之后,又觉得黄老邪既然给他下了针,就不可能再立即处死她,于是干脆自己扬起了鞭子,就要往自己的脑袋上砸下。 黄老邪就站在她身边,怎么会让她这么容易地就死了,一伸手,就把鞭子夺了下来,冷冷地说道:“急什么,想死还不容易吗?” 梅超风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心想:“师傅这是要我受尽折磨才死,绝不会让我如此轻松了。” 黄老邪说道:“附骨针上的药性,要在一年之后才发作,这一年中,你要替我办两件事。只要你在一年之内办成了,我自会替你把针拔了。” 黄老邪这么一说,梅超风立即大喜,知道黄老邪确实是放过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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