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发说道:“殷然!你听我说,你先回去,等下我回去了我再和你说清楚!”
“回去什么?姓枣的不是问得很好吗?既然你跟他你就好好跟他,不管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如果你跟我你就好好跟我,我恨的就是摇摆不定于几个男人中间让男人为之吃醋拼斗的女人!”
枣副总点点头道:“对,说得不错,我正是也要把这个事情问清楚。”
我指着枣副总骂道:“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妈的还敢嘴硬!”我旁边一人一脚踢过来,不痛不痒的踢在我屁股上,我右手一把掐住那家伙脖子,那家伙身材矮小,我一扯就过来了,一膝盖顶到他小腹上,他就软趴趴的趴在了地上。
“狗日的!上!”一群人挥着棍棒大喊。
“别闹了!”李瓶儿怕闹出事来。
枣副总说道:“等下!先让他们说完话再打也不迟!”
这些人站着不动了,眼里冒出火来。
我对李瓶儿呵斥道:“你要跟谁倒是说清楚啊!”
她尴尬的忸怩着:“我。我。”
“有病!”我骂李瓶儿道。转过头来对着枣副总喊道:“姓枣的!这种贱货!也只有你才喜欢了!”
枣副总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腿!”就是在此同时李瓶儿对我叫道:“殷然,我跟你!”
我没理她,说完那句话我已经跑开,我脑袋还没生锈,去逞匹夫之勇被人家打得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
一群人追在我后边,但这些整日烟酒不离的小混混,怎么可能跑得过我?折了几个小街道,后面就没一个人了,我又折了回来,躲在墙角处看这些个小混混气喘吁吁的回到枣副总跟前。
说了几句话后就上了面包车走了。
见这些人走后,我悄悄的靠着墙摸索到离枣副总和李瓶儿近一些的地方。见枣副总一只手搭在李瓶儿肩上,李瓶儿懊恼的甩开:“别碰我!”
枣副总气道:“哟!你还挺硬啊!当初求我的时候怎么那么不知廉耻的*往我身上爬?”
“对!你当初答应我让我当经理,我才那么傻给你骗!可你有遵守你的诺言吗?”李瓶儿呜咽着。
“宝贝,哪能那么急呢?我虽然是餐部的投资人,就是安排你做餐部总经理也不难,但问题在于,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投资人而已!我还要和另外的两个投资人商量。这需要时间,你明白吗?”枣副总又把手搭在李瓶儿肩上,李瓶儿这次没客气了,反手一巴掌啪的响在枣副总脸上。姓枣的大喊一声,继而挥手一拳打倒李瓶儿。
原来他们之间是有这么一档见不得人的肉体交易。
“你不是个男人?”李瓶儿在地上爬起来骂道。
“你还以为你金子做的?装逼!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我就是瞧也不多瞧你一眼!还要我去跟那姓殷的乞丐抢你!”谁知姓枣的一脚飞过去踢到李瓶儿身上,李瓶儿大喊一声又趴倒在地,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街上一人都没有,空旷的街道只有李瓶儿的哭声。
我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这么给那禽兽踢几脚不出人命也出重伤了。从垃圾堆翻出一个尼龙袋,从枣副总后面悄悄溜过去,拿着尼龙袋往他头上套下去,一板砖跟着敲到头上。他立马身体一软,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扯开尼龙袋,李瓶儿忍着痛爬过来脚踩住袋子不给枣副总扯开。对我叫道:“刚哥,你们快过来一起打死他!”
刚哥?我愣了,回头看了一下,没有人。
李瓶儿抢过我手里的砖头就砸到枣副总头上,她心中的火气实在是大,这一板砖力道比我刚才那一下要大得多,砖头登时一分为二,见到枣副总的血从尼龙袋里渗出来。
这下我慌了,我可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而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李瓶儿拿着半截砖头又要砸,我急忙抢过来。
“几位大哥!饶命啊。瓶儿,饶命啊!。”枣副总真的以为有几个人要砸死他,急忙带着哭腔求情起来。
幸好,没把他敲死,我连忙把李瓶儿拉起来就跑。上了的士后李瓶儿直接说到她那儿,到了她租房后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不到一分钟装了东西就走人,还有很多衣服化妆品都没拿。
我提着两个箱子,她挎着包。两人一起急速跑下楼,过了马路对面后,见那三辆面包车往李瓶儿楼下飞过去,我和李萍儿急忙藏好。面包车停后,那十几个家伙手上拿着的不是棍棒,而是刀。
“给她跑了!留两个在这里守!见到她把她的手砍下来!大家分头找!”一大群人上了面包车,三辆车各往三个不同的方向开出去。
和李萍儿尽是找小路走,李瓶儿惨然一笑道:“看来,湖平市我是呆不下去了。”
“我就不信姓枣的能够一手遮天!”我愤愤道。
“他是不能一手遮天,但是就算闹出的事再大,吃亏的也总会是我们这些没钱人。”
李瓶儿这句话说的对极了。
“殷然,谢谢你。”李瓶儿感激道。
我不言。
“殷然,知道刚才你用袋子罩着他的头,我为什么叫了一声‘刚哥’吗?”
“你是不想让姓枣的猜想到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