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真没有这样的环境,说穿了就是'吃不饱、饿不死',书还是孤儿院的职工随意教的,想要运动,除了跑步还是跑步,没有其他了。
我记得我小时后就有一个心愿,我希望我长大后有能力时,我一定要弄一个完善的孤儿院,孤儿没了父母的关爱就已经是很可怜了,如果还总是过那种'过了今日不知明日将如何'的生活。
唉!那是非常悲惨的记忆,现在我终于可以告诉我小时后的那个孤儿院院长,他虽然已经在天上了,可是他没放弃过我们,只要有他吃的就有我们吃的,往往都是我们有得吃他却没有,现在我要告诉他,我做到了,我开始把他的精神传扬出去了,我没有对不起他的教育与训勉,我再苦再累都会坚持下去。”
说完之后,白岳峰已经是眼饱含泪水,这个变化让里约警官和立顿秘书长都同时吓了一大跳,也引发了极强烈的触痛感,他们完全没想过白岳峰居然有这种人生经历,而现在他们总算是知道了白岳峰为何如此不管不顾的尽力促成绿荫幼扶中心,又为何只要是涉及孩童事件就会成为白岳峰心中永远的逆鳞。
立顿秘书长倒过一杯热咖啡,递给白岳峰并说:”白老弟!逝者已远来者可追,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过去,你确实是做到了,你可以对的起你以前的院长,他绝对是一个伟大的人物,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我以后来到这里,都会记得你今天说的这番话,我会追思这位伟大的社扶先进,他的精神绝对是我们效法的对象!”
里约警官也是一脸肃穆的说:”白老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种记忆,我无心勾起了你的伤痛,请你原谅我!你们的这份情操确实值得尊重,社会也需要多一点这样的温情。
放心!我保证只要我里约没死,还在犹他城的一天,我就一定会经常回来关心,尽管我老了退休了,我也会记得这一段记忆!你就不要再悲伤了,秘书长说的很对,逝者已远来者可追,你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更充分的去发挥这种精神,我也一定支持你!”
白岳峰拭去眼泪,坦然一笑说:”对不起了两位,我失态了!其实我也不完全是悲伤,当然我会缅怀我的院长是正常,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对他的念想牢记心中,今天我是看着这些孩童的渐渐恢复童贞,我内心是真的非常的高兴,大人的世界有许多丑陋的一面,这无法避免,但是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童贞的时段,如果这个时段还要被污染,那这些孩童就真的是太可怜了!
我现在有一个想法,这些孩童如果恢复正常,我想就可以开始让人认亲或是领养,当然这也是必须经过合理的评估,不能让他们再次落入火坑中,而我想这些孩童应该有许多都是来自贫民区的,我想进一步慢慢改造贫民区。
贫民区有贫民区的生活形态,并不是一般正常区域所能比拟,他们有的是残疾、有的是重病、有的是孤老、更有一些是好吃懒做的人,他们总是过一天是一天的生活理念,我想把他们区分开来,也避免他们成为治安的死角。
只是不知道区政府会不会支持我的想法呢?至于如何改造,也只能一步步、一小块、一小块的逐步进行,很难短时间内做到全面性改造,但是如果改造成功,那就又是一个新的商业区与生活区了。
或许还可以规划出一个生活休闲区也说不定,那个地方占地太大了,如果把一些公共建设建立在这里,或许真能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
立顿秘书长一听,眼睛都是瞪大了,这是吃惊的结果,这是几十年来没人敢碰敢想的区域,官员都视它为瘟疫般,有多远就避多远,原因是这一块区域太过于龙蛇杂处,老弱病残又那么多,即使有预算也没人愿意投入这个地方,如今的白岳峰居然想改造贫民区,要是真让他改造成功,那还不得多提升中区的好几位官员进入犹他城。
只是区议会是绝对不可能通过任何一丁点预算来支持,估计就连区长这位准犹他城副市长都得拿捏不准的,可偏偏这却是白岳峰的提议,他是区顾问自然有是有权力提出建议案的,他想了一下,还是准备洗耳恭听白岳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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