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你的大脑基本都在昏迷状态,除了因疲劳过度而自动进入休眠状态的第一晚,其余的时间,事实上你都是半睡半醒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凌光越听越迷糊。
原来自那晚回到丁目诊室后,他就因疲劳过度而导致大脑自动进入休眠状态,更因为他那天体能消耗过大,身体被透支到一丝不剩,真正应了那句“累倒了!”再加上自身免疫力低下,又替娜娜吸蛇毒,残留在他胃里的毒素终于在他倒下的一刻爆发,口吸少量已经被人体血液稀释过的毒素,除非口腔内膜有创伤点,不然对吸毒者来说是没有致命危害的,但凌光身体本就不怎么强健,再加上当下疲劳所致,还有吸毒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以清水等物来清洁自己的口腔,残留在他体内的毒液要想作怪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还好主人家不计较,人家的庸人又足够耐心,否则换了别人,早把你这小子扔出去喂狼了。整夜整夜地鬼哭狼嚎,前两天又因为毒液作祟吃什么吐什么,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连我都快受不了了。”小木棍憋了好多天,终于有机会埋怨他几句了。
凌光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接着又嘿嘿一笑:“唉唉唉,话说回来了,我不就闹腾了两天嘛,又没闹你,至于一大早的又是教育又是大骂么,诶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吃我的住我的,总这么给我摆脸色不太好吧。”
小木棍咯咯地笑了几声,刚想回敬他,猛然间感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低声道:“回头再骂你。”
凌光刚要说话,端着米汤的娜娜进屋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丁目。
“凌兄弟醒了,可喜可贺呀。”笑容可掬的丁目缓缓走到床边,边笑边探手过来,把了把凌光的脉搏,探试了下他的体温。
“劳您费心,凌光这两天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实在抱歉,他日一定专程回来感谢您。”
丁目故作不满道:“我同凌先生朋友论交,你又何必讲这些客气话呢。”
“哪里,您对小子太错爱了,又招待我这食客,又照顾我这病人,要是我凌光还不懂得知恩图报,也实在太那个了。”
“你是一定要好好谢老师的,但不是现在,快别说了,先把汤了喝了。”娜娜举勺过来要喂凌光进食。
“我自己来吧。”凌光慌忙接过大碗,好不尴尬。
“谁稀罕,自己吃更好。”娜娜白他一眼,又忍不住掩口偷笑。
凌光脸更红了
丁目呵呵一笑“我还有事,娜娜就代老师留下照顾凌先生吧,有什么需要了随时唤我。”说罢笑眯眯地走了。
留下两个年青人,又是一碗食不知味的稀饭在‘煎熬’中下肚。
凌光很想下地走走,但他生性比较懒惰,再加上这几天腰不离床,身子早就睡软了,想起身活动怕是要再等等了。
“对了,你的伤口还痛吗?要不你别陪我了,休息去吧。”凌光好像到了此刻才又想起关心娜娜的身子,好赖人家也是他的病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此刻的凌光,似乎更像是娜护士长权责下的一名患者。
“不痛了,其实娜娜从醒来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伤口有多疼,但是”说罢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但是你也要注意休息,伤口不痛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多做活动,大病初愈还是需要静养的。对了,你刚说但是什么?”
娜娜微红着小脸,一手轻轻搭在凌光手背上,款款地道:“不是心口那一刀,而是心,娜娜当时心真的很疼,他们不告诉娜娜你也病倒了,只说你送娜娜回来后就走了,可能离开多牧了。我开始不相信,等了一整晚都不见你来,娜娜当时真的好难过。”说完便将俏脸埋进了胸口。
凌光大感意外,这平日里反应迟钝无比的楞小子终于品尝到了被爱的滋味,美人恩重,凌光反手扣住娜娜小手,深情地望着她。
娜娜羞得俏脸火热。
从没碰过这场面的凌光,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好,只有发挥自己插科打诨的特长,嘿嘿笑道:“后来你是怎么知道我没走的呀。”
娜娜浅浅一笑道:“还不是你在里边鬼叫鬼叫,把全屋的人吵得都睡不成。”再柔情地子着凌光,怜惜地道:“当时看到病床上的你比娜娜的脸色还难看,娜娜的心都要碎了。”
凌光轻轻捧起娜娜小手,回敬着她温柔的目光。
“啊---哼!”门口忽有一人大咳一声,吓得二人双手触电般分开。娜娜低下头去搓弄着衣角,凌光不好意思地抬眼朝门口望去,只见面色铁青的吉姆利正一脸不善、双目蹿火地瞪着凌光。
这位凌光在多牧的天敌于这最不该出现的时刻出现,他的头霎时一个变作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