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州,九华山不算什么名山,除了附近靠山生存的人姓很少有人知道,在太州,还有个九华山。
同样是人,不同人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有的人,走上九华山顶,不会看到什么特别的景物。但有的人,则会发现,在山顶之上,有着一圈淡淡的云层。
登高而上,凌空而起,走入云层,又是一段山峰。
很简单的幻术禁制,欺骗了很多人的眼睛。山顶,即便是在九华山,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也很难相信,在山顶之上,还有着一段山峰,它才是九华山的巅峰。
这段山峰,在禁制中被称为“风雪路。”简单而好听的名字中,蕴含的却是无尽的阴郁和冷冰。山风卷起的冰粒子,在空中相互撞击着,再砸于山体,粉碎。风是由山巅呼啸而下,直通整个山峰。要登上九华山巅,必须逆风而上,穿过这条风雪路。
风和雪,遮挡了一切,除了脚下的路,视线很难透出一米。几个人影,在风雪中隐隐约约,但那层土黄光幕却很是清晰。光幕抵挡着风雪,带着他们逆风而上。
一个看似年轻的道士,青色道袍上蒸腾着缕缕青霞,不断分解着四周的寒意,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由出言提醒起一个体态有些发福的道士“弘岳师叔,这风雪路好像又出现了变化,和以前不一样了。”
四周浓郁的土黄光幕,显然是由弘岳指间的法诀引动。
在灵山,执掌沉土峰的弘岳,脚下一缓,眼中透出了几分凝重“你也发现了?风雪路,一般只有四个变化,我们上来七次,但却出现了七种变化,而且一次比一次难缠。好在风雪路的根本。体现于‘迷失’二字,很难演化出致命的危险。”
那年轻道人,神色一暗,低声道“师叔,对不起,我给宗门、给师傅丢脸了。”在年轻道人身后的六个道士,也是暗暗惭愧。太真道宗,南方北斗的弟子。竟会被小小的风雪路,阻挡了七天,而无法破解。
弘岳向那道人笑道“不必如此,这禁制早已超出了风雪路的范畴,我们是碰到禁制高手了。即使你们七个师傅,面对如此‘风雪路’也会很头疼。”
“师叔。我们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山巅?”
弘岳笑了笑。指间法诀略一幻化,外层地土黄光幕又浓郁了几分。“这风雪路,奈何不了我们。虽然我不精通禁制,但也知道‘风雪路’由‘十小天干’为基础,既然我们破解不了禁制。就依照天干之法,走上十个月,一样能走出去。”
那年轻道人眼中一亮,双手一击。“对啊,‘风雪路’毕竟不是了不起的禁制,它的变化再多,也不能跳出天干基础。”
“有些事,从根本看,其实就不那么复杂了。”
年轻道人恭恭敬敬的向弘岳行了个礼“多谢师叔指点,真难以想象,有人会精研如此无用的禁制。”
弘岳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道“能将风雪路,演化出如此多的变数,不该无视根本上的漏洞。也许,他是故意的。”
“师叔,你是说,有人故意不布下有漏洞地禁制?他在坑黑水宗?”
“难说,我们上去一切就清楚了。黑水宗,胆子倒是不小,敢占据我太真道场,相信他们会喜欢‘冰火九重天’的。”
弘岳说完,带着几人继续向上走去,而那个年轻人似乎不喜欢沉闷,一边走,一边向弘岳问道“师叔,这次宗主传下法旨,要关押他们多久?这黑水宗着实可恶,一定要严惩才是。”
“太真道宗,不会轻起杀戮,他们会在‘冰火九重天’渡过五百年。”
“五百年!妈的,这老道失心疯了?”在九华山巅,如仙境般的宫阙琼楼中心,一座缭绕着缕缕灵雾小楼中,传出了萧逸的冷笑声。
小楼内,一块足球大小的冰块,置放于桌面,其间映出的竟是在“风雪路”中行走地弘岳一行人,他们相互间的对话,透过冰块于小楼中回荡着。
桌边,萧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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