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提笔在上面重重地划了个叉。j国人,呵呵,名字取得倒不错,只是这小子也是关押在第一重刑监狱的,如果不幸和王峰、陈小波关在同一间囚室的话,他还能不能活下来就是个问题。
我站了起来,对坐在我对面的老杰瑞和因果说:“准备一下,我要去布鲁克林区第一重刑监狱。”
老杰瑞说:“萧,第一重刑监狱是临时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那里关押的重犯都没有保释权,而且严禁外人进入,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去劫狱了。”
老杰瑞苦笑道:“萧,你真是语出惊人,第一重刑监狱戒备森严,如果能让你劫成功那才真叫怪了。那可不是黑帮据点,里面的警察也不是黑社会成员。”
我笑道:“没关系,戒备再森严也只是一个临时关押重刑犯的监狱,与永久关押罪犯的监狱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再加上,有因果助我,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
老杰瑞说:“但是那样做的话,你就会成为全a国的通缉犯了!”
我摇了摇头,道:“放心,老杰瑞,没有人能看得到我和因果的样子,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们留下的指纹,我们杀人,甚至根本不用触碰别人的身体。好了,老杰瑞,你等下的任务就是负责开车把我们送到第一重刑监狱附近就行了。嗯,还得搞到一辆卡车”
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手下的小弟们自然是不能透露给他们的。两个小时之后,我、因果、白依、老杰瑞四个人离开了夜总会。老杰瑞开车带我们在街上兜了一圈之后,瞄上了一辆油罐车。
老杰瑞开着车,远远地吊着油罐车,油罐车一直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于是让老杰瑞加速超过了油罐车,在路中间一个打横,把车横在了油罐车前面。油罐车猛地刹车,尖锐的刹车音响起,滑了大概十多米才停住,险险地停在了我们的轿车前。
油罐车的司机大骂着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是一个五大三粗的a国胖汉,满脸的络腮胡子,样子很凶恶。我取出一张黑巾蒙住脸,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司机面前。司机看上去非常愤怒,提起拳头就准备揍我,我反手抽出别在腰上的沙漠之鹰,三棱形的枪管抵到了他的额头上。
司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颤抖着声线说:“对不起,先生我,我并不是有意骂您的。”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并没有因为你骂我而生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征用您的油罐车,您应该没有意见吧?”
司机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没问题,您可以随意使用。”
我真诚地说:“谢谢。”一指点上了他的额头。司机软软地摊倒在地,晕了过去。我把司机拖到路边,爬上油罐车打着了火。
我坐在驾座上打了个手势,老杰瑞把手伸出轿车车窗,对我挥了两下,然后调头朝着第一重刑监狱方向开去,我则开着油罐车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