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都隐蔽着没有还击,现在我打完了子弹,他们马上从掩体里窜出来朝我射击,车门被打得咚咚直响。还好这警车质量不错,估计是德国造的,车门硬是没被打穿,要是换了小东洋鬼子们造的车,老子身上现在恐怕已经多出十几个血洞了!
几个黑人一边骂着“些特”“发克”一边拼命地开枪,好像子弹都不要钱似的,我还想等着他们打完子弹再冲出去,可是这几个黑人并不傻,他们轮流换弹夹,交织的火力网没有一点间隙。
我心一横,一掌打在车门上,砰地一声大响,车门被我打得腾空飞起,旋转着直朝那几个黑人撞去。我趁机猫着腰跟在车门后面快步冲前,那几个黑人见状大叫着四下闪避,在躲开车门的同时还不停地射击。只有一个黑人躲闪不及,被高速旋转着的车门砸中前胸,一个尖锐的直角边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我甚至听到了子弹破空的尖啸声,接着又一颗子弹从我左脸颊擦过,脸上皮肤一阵火辣辣地痛,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脸上渗出。
我顿时紧张起来,心里叫骂着老子这次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就在这个时候,小肮中突然串起一股热流,瞬间走遍我的全身,其中一股热流直往我脑际冲去,进入脑部之后分为两股注入了我的眼睛,我的眼前一片血红,又进入了第一次杀人时的状态。奇迹发生了,横飞的子弹突然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颗子弹飞行的轨迹都飞比清晰,而它们的速度在我看来,也变得慢了许多,就像一颗颗被人力掷出的石子一样,再怎样快都可以躲过。
我哈哈大笑着挺直腰板向前猛冲,一边冲一边以毫厘之差躲开所有的子弹,子弹打在我的脚边、两旁的墙壁上、身后的地上,就是没一颗能沾上我。我感到自己的速度变得前所未有地快,只几步就冲到了那几个黑人面前。那几个黑人已经被我的速度惊得忘记了开枪,他们傻傻地看着我,厚厚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不开枪了吗?那现在轮到我了!”我一拳打在我正对面的一个黑人胸口,拳头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胸膛,直从后背透出;然后一个侧踢,脚尖捅入了旁边一个黑人的小肮。我拔出拳头,旋身一记手刀斜劈而下,劈在第三个黑人的肩膀上,肉掌仿佛钢刀一般将他从肩膀一直斜切到腹部。剩下的两个黑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转身就跑,我也懒得追赶,站在原地吐气开声,一声大吼,我感觉好像有一股气浪自我嘴里喷出,两个黑人的身体猛地凌空飞起,在空中扭动着身子,最后如两滩烂泥般扑倒在地。
我走近一看,只见他们的身子奇异地扭曲着,嘴里涌出带着内脏碎块的血末,大瞪着眼睛,已经断了气。我拍拍手,对自己这一气呵成的杀人技巧非常满意。虽然还不懂使用魔典的大部分招式,但是我的打架功夫好像自动提高了不少。
我又走到那两个被我撞飞的白人青年身边一看,发现他们两个还活着,只是已经没办法站起来了,看着满身是血的我,就像看着鬼魂一般,满脸的惊恐之色。我一脚踢断了其中一个白人青年的脖子,另一个非常干脆地晕了过去。
白依从警车里探出头来,问:“萧哥哥,打完了吗?”
我向他招了招手:“白依,过来,这儿还有一个活的,来!”
白依从警车上跳下来,蹦蹦跳跳地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笑道:“萧哥哥,你好厉害,比我家最厉害的护院骑士还要厉害!”
我呵呵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赶紧施展魔法复制语言,白依刚准备动手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被几个黑人凌虐的女子正俯卧在一处墙角,扭动着身子呻吟着。
我向那女子走去,边走边盘算着,这个活口不能留下,我不是来行侠仗义的,我令她免遭别人的污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我走到那女子身旁,抬脚就往她后脑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