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韩凌梅害羞不已,可这舞曲風騒浪荡,且看她越跳越投入又见韩凌梅各个性感部位被裘皮衣遮挡,若隐若现,甚为惹火。
曹若曼觉得视线越发迷糊,体内一阵莫明奇妙的騒动,不由想起男女嬉戏房事来,但她还是强作镇定为道远斟酒
道远连连举杯畅饮,突地一手拦过曹若曼在自己怀中,肆意捏拿那丰满双峰再瞧厅中,韩凌梅舞技如同黄河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乐音洋洋洒洒、飘飘欲仙,韩凌梅额头大汉粼粼,激情放肆,一边扭动性感腰身一边脱去外身貂皮衣。
这一幕让道远瞪大了眼睛,毫无眨动,紧紧盯着厅中丽人,看着、看着,边摇拽边脱,韩凌梅身上仅剩一层淡薄如雾的透明丝纱,精美的身段在淡然珠光照耀下如同一个沐浴的仙女。
峰峦起伏间似有说不出的妖魅,道远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狠捏了一把曹若曼玉峰,不禁把手深入貂皮衣内,毫无间隔的触摸,曹若曼心跳加速,合欢散葯力发作,全身如同触电一般难受,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眉目微微一皱,传情之深,更觉口干舌燥,骤过身子狂吻道远,还不住地拔那身龙袍。
韩凌梅越发迷糊,合欢散葯力已经催动到巅峰,汗珠滚涌,成熟玉体在一层丝纱下仍然感到赤热难耐,不由自主的脱去,曼妙玉体暴露在空气中,凹凸感撼人心魄,扭摆不停的腰身更是騒荡至极乐音忽而转而高亢,似放纵驰荡,又似黯然销魂,韩凌梅突感恍然若失,她看见曹若曼和道远灵蛇般纠缠一起,进咬牙关,屈身而去。
道远端坐在楠木雕花椅子上,见韩凌梅前来,怎肯将她冷落慢待,轻轻抚开身上的曹若曼,望着佳人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韩凌梅心跳骤然加快,她明白皇上是要她跨过身躯去骑在皇上的身上,顿时感觉双腿比带着镣铐还要沉重,全身痒痒难受,可又害羞,紧闭的玉腿微微分开,跨了上去,忍着剧疼,将身子沉了下去。
一鼓撕裂的剧痛刺激着神经,韩凌梅豁然清醒了些,骤身过去,头伏在道远的肩头。曹若曼则深有体会,伸手扶动着韩凌梅笨拙的腰肢,让她蠕动起来,轻盈的动弹中,都会因为疼痛而发出近乎呓语的呻吟。
乐音顿时变得魂牵梦绕,诉说着无尽的缠绵。
疼痛让韩凌梅紧咬牙关,忽然之间一股暖流如同太阳初生从下腹部侵透全身,那疼痛的感觉淡然消退。
曹若曼看着、看着越发不能自控,不由摸了摸双峰,又摸向下腹,顿了顿,缓了缓,韩凌梅近乎呓语的呻吟让她更加难受,实在忍不住把手伸入轻轻的捞动。
乐音变得绵绵柔柔,如同远望群山起伏,又如在山道间颠簸而行。
身躯接连弹动,道远越发威猛,丽人娇吟之中隐约听见,佛音传来,暗暗奇怪,突又感觉这声音非常熟悉,法海,对,是法海大师的声音,他回皇宫来干什么?定有要事?想着想着,不由庆幸这次好事没有被法海和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