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醉’是何舞法?有什么地方值得观看?
曹丞相拦过话说:“陛下,若曼近些年疏落舞艺,但她专攻‘治理之道’对我大唐诸事了如指掌,可为陛下详解大唐现状,从而减少陛下烦恼,为陛下分担忧愁。”
道远一听,心中叫好,就是想要个对大唐了如指掌的才女为自己逐一讲说现状
曹丞相和韩将军见道远犹豫不决,几乎同时不约而同,催促道:“请陛下明示”
道远深感忧虑,万般为难,含糊说:“不如她两一同侍寝。”
曹丞相和韩将军二人彼此顾忌,道远所说的也是最好的办法,赞同道:“谢陛下龙恩,下官告退。”“下官告退。”
道远心盼那曲‘迷红醉’,信步走回寝宫正室,厅中已经备好一桌酒菜,左右两侧茶几上一台古琴、一只翠笛。只是未见两位女主角。连个小太监、宫女都没有,定是被两位大人早早谴退了。
四盏置有夜明珠的壁灯发出靡靡光环。道远坐于桌子前,心中不悦,就连斟酒的人都没有,自己拿起黄金醉壶,斟满一酌,端起翡翠杯痛饮而进。恍惚之间发现二女正在偏厅内偷窥自己。莫不是含羞不敢出来?
韩凌梅透过侧厅窗户间的缝口看了看道远,慌忙扭过头去。她仍是处女情怀未开,此刻手中拿着一个小纸包,里面装的是韩将军特意准备的‘合欢散’,她纯洁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水灵灵的眸子望着曹若曼,似在乞求什么?她俩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故而感情深厚,不像两位父亲那般争强好胜,有什么心事都会交头接耳,毫无隐瞒的实说。
曹若曼虽和道远有过一次肌肤之亲,此刻心中同样慌乱不已,拿不定主张,焦急地望着韩凌梅,低语:“父亲大人说陛下喜欢風騒的,就像杨玉环那种类型的,叫我们装扮風騒些,可这風騒如何装扮呀?”
韩凌梅面颊火红:“这你不是和陛下干过那事?你怎么扮的風騒呀?”又看了看手中的合欢散,提议说:“要不就服下我父亲准备的春葯。”
“我以前以前什么也没有做,刚要抚琴便被陛下强行搂上床的”曹若曼连番哽咽口水,顿了顿,又说:“可可是陛下现在喜欢杨玉环那种風騒女人。凌梅,依你说怎么办好呀?”心中不停嘀咕:服或是不服?
韩凌梅一听叫自己拿定主张,用那无辜且慌乱的眼神,再次透过窗户缝口看了看外面的道远,心急说:“要不就服了吧?若让陛下等久了,责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曹若曼没有做声,赞同的点了点头,细心的把韩凌梅手中那包‘合欢散’分为两份,微微仰头,一手捏着琼鼻,鼓起勇气把半份‘合欢散’吞食下去。韩凌梅见状毫不犹豫,也吞了下去。这合欢散葯力强劲,可说立竿见影,顿时一股火热热的暖流游走在下腹部,渐渐地热流串到心房处,玉体越来越热,心窝越来越痒,玉面绯红。
服了‘定心丸’后。葯力未到巅峰状态,两位美人虽然内心一团热火,可这步伐怎么也迈不开,辗转几合,最终才鼓起勇气推开侧厅房门。